卢远感觉到嘴唇上轻轻软软的触觉,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深入,碰了一下就要离开。马上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手指尖感觉到滑软的头发,似乎还带着些清爽的凉意。
容宴是欠身过去的,所以吃力比较困难,被他一下按住了,立刻就变得被动。卢远也不给他思考的功夫,伸出舌头在他的嘴唇上一扫,就趁着唇瓣牙齿微启的机会探了进去。
容宴吓了一跳,他有两次接吻的经验,但两次都不是清醒的,所以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一定刺激度的。脊背一下就绷直了,从相触的舌尖产生出一种电流,让他大脑都空白了。
卢远是强硬的,不让他退缩。本来是将他搂在怀里,最后就变成了压在椅子上。似乎单单是亲吻,就能让他兴奋起来,呼吸中都带着浓重的欲1望。
容宴被吻的有些缺氧,脸上憋得泛红,感觉嘴唇上被咬的发胀,对方舌头扫过的地方都□难耐。
卢远眯着眼睛,瞧见他光滑的颈子,喉结一上一下艰难的滚动着,就好像挑逗他一样。
“唔……”容宴止不住呻1吟出来,脖子也用力往后仰。卢远突然离开他的嘴唇,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他的喉结,吮吸着亲吻着。刚开始还想着不能留下印记,不然会被别人发现。可只是轻轻碰了两下,就有种按捺不住的兴奋。
卢远最后还是停了下来,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容宴的身上。两个人胸膛贴在一起,呼吸的时候感觉的很清楚。
“真不想让你回家。”卢远声音带着种嘶哑的低沉。
容宴也是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嗓子眼里干涸的难受。这才想起来时间不早了,看了一眼车里的表,都九点多了,说道:“我该走了。”
两个人之后都没说话,缓了一会儿,这才觉得那股兴奋劲儿平静一些了。容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那我走了。”
卢远没再留他,将车开出去,给他开了大灯照亮,看着人走远不见了,然后才开走。
容宴喉结的地方留了印记,也是卢远有些没忍住。好在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屋里灯光昏暗,他母亲也没注意。洗澡的时候容宴才发觉热水一冲有些轻微的刺痛,一照镜子,留了不大不小的吻痕。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容宴选了高领的衣服,还特意上了些妆盖住吻痕。不过剧组里的人,似乎对这种事情都经验丰富。
拍戏中途休息的时候,就有人来找容宴搭讪,说:“容哥昨天走的挺早的啊,我们本来想请你一起出去吃饭的,结果听剧务说你已经走了。”他说着瞄了一眼容宴的脖子,又说:“这是交女朋友了?”
容宴摇头,那个就阴阳怪调的接口继续说:“难道是男朋友?我听说你和副导演关系不错?这部戏刚开始都内定了男二,结果副导演力挺你来着,这才换了人。”
容宴说:“是么?我还真没听说过。”他回答的不咸不淡的,倒是让对方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发挥了。
这部戏的主角都是内定好的,都是导演瞧上的人。不过卢远是投资方,想要换谁下来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但对剧组里却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卢远罩着容宴,就传出了副导演和容宴关系非常不错的说法。
几天传闻下来,卢远不在剧组都听说了,八卦杂志还跟着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不过因为那个副导演和容宴都不是什么有名的人,也没人再去专注炒作,都没变成热门话题就过去了。
但是卢远可一直关注着,全都把责任推到了副导演的身上,觉得那个人对容宴有图谋,窥伺自己的人。
收工之后容宴跟他一起回别墅,他拗不过卢远,被他磨了几次就答应住在别墅里,不过是分着睡的,住在客房。
卢远开着车就说:“最近剧组旁边记者挺多的。”
容宴“嗯”了一声,也没多想。卢远又说:“你和那个什么姓王的导演关系很好么?”
容宴这才听说点什么,抬头去看他,对上卢远的目光就有点哭笑不得,说道:“你是不是也听到什么八卦报导了?这种东西也信。”
卢远说:“无风不起浪,你小心点,不成就让人把那个什么副导演换掉算了。”
容宴赶紧摇头,因为这么点事情让人丢了工作,笑着说道:“副导都不是二组的,一星期也说不上几句话。而且什么无风不起浪,要是这么说,你那么多的绯闻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