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闵雀叫的警.察已经赶来。赏心悦目公关部主管连忙上前说明缘由。
警.察询问女士,女士咬死说自己是受害消费者,“路人”更是坚守在自己“路人”的岗位上。
柴夏笑笑,这样坚持再好不过了。
警察严肃说道:“走走走!都给我走一趟。”
女士一听,慌了。向“路人”望去。
蒋兰凑到柴夏跟前:“老板,我去跟他们去,毕竟我清楚事情经过。”
柴夏点头:“不但你要去,闵雀要去,小刘也要去,我更要去。”小刘是公关部主管。
蒋兰:“你刚下飞机,脸色不太好。”
柴夏声音放柔:“没事儿,这事儿不会耽搁太多。”
蒋兰信柴夏。
赏心悦目的人愿意配合警察。但,“路人”不愿意去。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们想去不想去了。
人群中一阵骚乱,警察拿出警棍呵斥一声,周围顿时一片死静。
警察大喝:“都跟我走!”
一群人顺顺溜溜地跟着走。
柴夏晚行一步,俯到蒋兰耳朵小声说几句,而后正常发声:“下班了,你去把店面关了,一会儿跟过来。”
蒋兰点头。
一行人跟着警察下楼。
咖啡馆中,江景为立即买单,紧跟着出门。
已经深夜,到了警察局,警察局内除了值班警察,空荡荡的。
女士与“路人”经过路上的缓冲,斗志又起,再次保持死不承认的德行。
所谓“警匪一家亲”,这话有时候一点也不假。一名看上去有些威信的警察,嘴角有一撇胡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警棍往桌子上一扔,“哐当”一声。
“说吧!”
室内静悄悄的。
胡子警察往凳子上一坐:“说不说?”
这时,女士左顾右盼,先发制人,指着柴夏,泫然欲泣:“她开店欺客,使用劣质产品,仗着她的员工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这些路人都可以作证。”
路人点头。
啧啧啧,好浮夸的演技,好苍白的台词,跟柴安近一样。
果然,胡子警察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好好说话!哭什么哭!”
女士一愣。
柴夏哼笑,真当自己身在玛丽苏偶像古装剧中,哭一哭,判官都心疼。
见胡子警察是个豪爽的人,柴夏也不扭捏,开腔:“胡子先生,还是我来说。”
胡子警察:“好,你说!”
柴夏公公正正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一遍,正巧赶上蒋兰提着熏甲灯,亮甲设备而来。
“警察先生,其实,是这次美甲还未做结束,这位女士就开始发飚,我们做出完成的效果。”
“做!现在就做!”胡子警察来兴趣了。
女士已经被吼的呆住了,任由闵雀摆弄。眼见着指甲一点点由红变米分,晶莹剔透,在灯光之下,光泽流转。
让人惊叹不已。
警察先生也觉新奇。
事情到这儿了,谁是谁非已经看得清楚,以和为贵。
胡子警察问女士:“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女士默不作声。
柴夏开口:“警察先生,我有话要说。”
“你说。”
柴夏:“找出背后指示人。”
胡子警察更有兴趣了:“还有指示人?”
柴夏看向女士和“路人”:“他们知道。”
胡子警察本就不按常理出牌,见柴夏年龄虽小,却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挺逗,他笑了:“可是他们会说吗?要不我用用刑?”
一听用刑,女士怕了。
柴夏:“不用,他们都是刚刚起步的小演员。”
女士一怔,路人中的“路人”瞬间滞住。
“小演员也要生活,在没红之前,打工跑场什么都会干,日子过的拮据,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