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顺儿吓的要抽出手,“改天,改天,真的!”那么粗,跟小孩的胳膊似的,跟莲藕似的,跟外国片里面的那些不像人的家伙似的,不行,自己会死的,她现在有点相信那些谣传了,他绝对有问题。刚才也许还有点欲迎还拒,但现在可是实实在在的拒绝了。
杜海明可不让她跑,干脆脱下绿色的四角裤,让顺儿直面现实,将她的手又抓回来,让她早点认清现实。“想跑?今天是洞房花烛!”一脸严肃,特别吓人,这可不是假的,但看上去像是哄孩子吃糖的拐卖犯。
“不是,是脖子不能动。”
“那就别动!”语气不容置疑,杜海明将手伸到顺儿的颈后,握住她的脖子,然后人也不容分手的挤到她的腿间,那里已经泥泞一片,早就准备好了。
一边握住她的脖子,然后在顺儿有些吃惊的张大嘴巴,睁大眼睛的注视下,另外一只手握住凶器,想目标进发,用狰狞的头部一点一点的拨开花蕊,一下一下的试探,突然……
“啊……”一声惨叫,虽然已经尽力的控制了,但是顺儿还是发出了动静,这下惨了,估计爷爷奶奶在东屋都听见了,
“不想让人听见你就叫好了。”杜海明看着顺儿,缓缓的抽出来,然后又一点点的推进,顺儿听着房间里的自鸣钟都响了两回了,也就是过了两个小时了,我的天啊!顺儿早就迷糊了,最后的关头,在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之后,终于在顺儿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暖流,射了好久好久。等杜海明推开身体,
‘啵!’的一声,好像拔掉了瓶塞,顺儿觉得没脸活了。
☆、第78章 侍候
当一切平静下来,顺儿开始感知周围的环境,杜海明心满意足了,将顺儿身子底下垫着的小垫子抽出去,那垫子已经湿的不能铺了。上面还有顺儿的血迹。杜海明下了地,打开灯,满意的看到上面大片的血迹和白色的污渍,还湿了一大块。满意的笑了,然后将垫子叠好,放到了一边的炕橱里。
顺儿不着寸缕,跟被人卸了关节似的躺在那里,小心的抬起头,看看挂钟,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听听东屋也传来了爷爷奶奶打呼的声音,总算是放心了。慢慢悠悠的想要翻身,不能总是趴着啊!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杜海明的声音放缓了,也轻柔了许多,在他去看垫子的时候,顺儿的心就咯噔的一下子,这是在检查啊!如果没有这个证明,顺儿可以想象,自己的后半生会有多难过。而经历了这样亲密的行为之后,顺儿觉得很安心,很幸福,还有恐惧,对杜海明有些惧意。没有想到,到了晚上他这样强势,完全不容拒绝。而检查垫子的行为更让顺儿觉得,这个家伙的心机,比自己想象的要深的多,回想过去相处的点滴,他不会指责自己在人前过于强势,当上了妇女主任,也不会看不惯她对父母的冷淡,更不追究她的首饰,也不担心自己去询问他送的手镯的来源。这一切表现,要么,是他过于懦弱,要么,是他根本不在意这样,过于强势,他这是宠溺的表现,说明他比自己强大的多,这个感知让顺儿觉得心醉,但也多了点害怕。
他的手很大,有些粗糙,轻柔的抚上顺儿的肩膀,后背,一点一点的给她放松肌肉,顺儿突然想起了过去的那个梦境,又想起刚刚激烈的□□,顿时觉得从心里往外的冒火,双腿更加紧绷,
“呵呵……”杜海明笑了,这笑声让顺儿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没多久,他从炕橱里又掏出一个小垫子来,那是顺儿平时来大姨妈的时候铺的,现在又被垫在顺儿的身底下,她还有啥不明白的。
这一晚上,没再换垫子了,但不表示一个垫子就一回,反正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衣着整齐的躺在炕上,看看挂钟,上午十一点,窗外也传来说话的声音,是亲朋好友来帮忙洗碗,送还借来的桌椅板凳了。
不多久,杜海明就端着一个大碗进来了,是以为一碗饺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顺儿觉得憋屈,自己可不是软柿子,看到饺子,就说道,
“饺子放在碗里,被饺子汤一泡,不都破了吗?再说,谁家吃饺子不是蘸着酱油蒜泥的?”这显然是找茬了,
杜海明一听,也不恼,说道,“等等哦。”说完就出去了,不多时,端了盘子和碗来,碗里放了酱油,还有捣好的蒜泥,
顺儿挣扎着坐起来,杜海明赶忙把东西放下,让顺儿靠在炕橱上,又在她身后放上厚厚的被子,这样脖子才能被支撑起来。其实顺儿的伤没有这么重,只是动到了脖子会疼,而且手脚发软,尤其是双腿,都在打颤呢!
杜海明又拿了炕桌过来,放到一边,自己拿着筷子,给顺儿蘸了酱油,送到嘴边,顺儿心里正有气,也就受他的侍候了,咬了一口,又皱眉,“没放醋啊?”
“哦,我去倒点儿来。”杜海明说完又出去了,不多久又回来了,碗里已经放了醋,顺儿再吃一口,觉得好吃多了。
伸手要接过筷子来,杜海明一躲,顺儿再要抢,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顺儿的心一跳,也不反抗了。想要吵架,揣桌子摔碗,可是又想到杜海明为了她,差点进了监狱,这份心思实在难得,唉!算了,夫妻两个人相处,总不可能都顺着她一个人的意思,就当是接受夫妻的相处之道吧!随即又想,喂就喂,是你自己乐意的,她有啥损失?他乐意侍候就随他,这也算是补偿吧!自己昨天晚上是爽到了,可是后果也是挺惨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得侍候吗?
一盘饺子得有二十个,全让顺儿给吃了,看顺儿吃饱了,杜海明从一边拽过枕巾,就往顺儿嘴上抹,弄的顺儿想翻白眼,这叫侍候人?擦了油乎乎的嘴,晚上还能枕着了吗?杜海明根本不在意这些,把盘子和碗筷都端出去了,然后又进来,把炕桌放到地上,自己又坐到顺儿身边,把顺儿拉过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伸进顺儿衣服里,
“你不冬天,容易胃胀,我给你揉揉。”
顺儿推拒,可两三下就被制服了,闭上眼睛,心里默念,‘我叫芭比,我叫芭比!’,渐渐的,这家伙的手往上摸了,顺儿吓得赶紧睁眼,说道,
“外头都忙活完了吗?我爷爷奶奶咋没来看我呢?”这太奇怪了,
杜海明揉着手下的丰软,说道,“余老爷子不太好,老家的人来了,爷爷奶奶都去了。”
“那你爸妈呢?”
“跟我岳父岳母聊天呢!放心,有人照顾。”说完,握住顺儿的手腕,说道,“你可真白,身上白,尤其是这里。”他手下的地方,“手腕也白,带着这个镯子真好看。以后别摘了。”
“可是……我看你妈,对这个镯子好像有点啥想法,我家也有这些老东西,我爷爷奶奶的意思是,谁孝顺就给谁,我家还就这一个儿子呢!为了这些老东西,我爸妈都有意见了,你给我的镯子,是你奶奶给的,你妈和你婶子那里,就能没想法?”顺儿的话里带着试探,
杜海明的手下一用力,顺儿顿时一疼,“你只要记住,是我给你的就行了,别人问,就这么说,别的都说不知道。”
“哦,好的,你轻点儿!”顺儿开始回答的还挺老实,可想到他把自己弄疼了,就来了火气,哼起来,
“好,我轻点。”杜海明的话里带着笑意,
顺儿觉得不对劲,想到家里还有别人呢,说道,“你老实点儿,小心让人看见。”
“嗯,乖。”一边说,一边把手往下去,专心给顺儿揉肚子,等差不多了,杜海明才让顺儿躺下,
“我去找平平和大梅来陪你。还有点儿事儿要办。”杜海明得去招呼客人,帮忙的人没走呢!晚上还得招待吃饭的。
“叫大梅,我正好有事问她呢!”
“好,你等等。”说完,杜海明就出去了,
顺儿躺在炕上,抬手看看手腕上的镯子,本来想今天就摘下来的,可是想到了杜海明的话,又看到经营润泽的极品翡翠玉镯,顺儿真的好舍不得啊!多漂亮啊!没美啊!皓腕配上翠玉,这不就是说她嘛!
“想了,别嘚瑟了,大家都看到了。”大梅一进门就说了一句非常噎人的话,
不过顺儿也不恼,说道,“等你出嫁了,也跟爷爷奶奶要,不过,事先你还是先溜须才行。”
“嗯,听你的,为了这些好东西,我也得当上打孝女才行,晨昏定省。”一边说着,一边做到顺儿身边,扶着顺儿坐起来,揭开膏药,然后把新的膏药给顺儿盖上。
说完了客套话,也该到正题了,顺儿小声的说道,“都是我不好,和你姐夫说话的时候没注意,让大姨听见了。当时你姐夫很生气,逼问我马红梅丈夫的事,我实在是不能瞒着。”
大梅一边收拾装着膏药的罐子,一边将顺儿脖子上的布条绑好,说道,“你不说,就真当我妈不知道吗?这种事儿,本来也是不可能瞒住一辈子的。咱们觉得,就家里这几个人知道,没准儿外头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顺儿重新躺好,看着大梅,“你听说什么了吧?”
大梅不说话,看来就真是这样了。其实人都是如此,总觉得自己做的很机密,实不知看在外人眼里,跟树枝剧情的观众看大戏一样明白,大家都看着有趣呢!
“大姨怎么说,现在有啥反应?”顺问大梅,主要还是关心大梅在家里生活的怎样,是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我妈最近总不着家,现在还在老舅家待着呢!说是帮着老舅忙活。我家里现在就剩下杜家的人和你爸妈陪着,没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