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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算什么_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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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上次在京城那一回后,陈禾果断的把那段记忆塞进蜃珠角落,无事时绝不会去翻看,他赖着释沣赖得理所当然,毫无影响。

  后果就是昨晚陈禾笨拙不已,像是受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于是坚决的缠在释沣身上,可想而知,他吃了多大的亏。

  他摸摸眼睛,发现眼角有些发红,随即闭上,再睁开时已经安然无恙。

  手脚有些发软,陈禾索性没站起来,直接打坐修炼,灵气流溢,半浮在空中,内息游走六个大周天,僵硬酸麻的腰就有了知觉。

  只剩下某处隐约的抽痛,对陈禾来说完全可以忽略。

  再痛,也没有凶兽一爪子从背后划拉下来的疼痛。

  释沣很仔细,对陈禾他总是有无尽耐心的,陈禾现在的难受只不过因为他昨晚不分轻重,搞不清楚状况,不管难受还是舒服只知道紧紧贴在释沣身上,于是本来只做一次的事,就变成了好几次,直到天边隐隐出现曙色。

  陈禾不想看蜃珠,但他忍不住。

  面红耳赤了半晌后,陈禾发现自己虽然没喝醉,还是干了蠢事。

  ——销魂蚀骨之时,他还艰难的伸手在地上摸索衣服,释沣按住他的手阻止他乱动,半晌后陈禾晕沉沉回过神来,又不死心的挣开手继续摸。待释沣缓了下,问他在做什么时,陈禾脱口说这里没被褥没帐子他只能找衣服擦脸。

  多么正常的话,陈禾愤愤的想,不管谁哭成那样都会想赶紧擦掉的。

  尤其陈禾潜意识里,他不想在师兄面前丢脸,太难看了。

  陈禾看到蜃珠记忆里自己哭的模样,就是一阵纠结:多大年岁了,怎么还要哭,成何体统?世间之人,云雨巫山时哪有流泪的(多得是…)。

  而且师兄听完话后,神情十分奇怪…这,该不会生气了吧。

  顾不上赧然,陈禾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记忆,基本上是从自己哭开始琢磨,只看得他面红耳赤,不舒服的地方感觉更加明显,甚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若不是昨夜折腾够了,北玄功法又能固守心境,只怕身体还要起一些变化。

  陈禾果断将记忆重新封存,又屏息修炼了半晌,这才慢吞吞的整好衣物,出得门去。

  小院里满地枯黄落叶,风也凉了许多。

  陈禾穿衣的时候感到四肢百骸除了酸麻外,还有些微颤,连衣料蹭到都一些怪异的不适,此刻冷风顺着衣领滚进来,陈禾忍不住一个激灵,手脚酥软的感觉更甚,如果不是一口真元撑着,几乎要露出不妥异样。

  这是炽烈情。事后留存的余韵,陈禾不懂。

  醍醐灌顶不说这个。

  他只将这种不适当做正常情况,根本不知道此刻这般肤色泛粉,眉梢眼角都透着慵懒无力又满足的意味,在旁人看来像什么。

  释沣居所附近是无人敢踏进一步的,离开小院后,人就逐渐多了起来。

  魔修们都知道陈禾是血魔的师弟,属于不好得罪的人,再者元婴期的修为在魔道足够拿得出手,多得是比不上陈禾的人,于是大家摆出恭敬的神色避让,偶尔遇到一个元婴期魔修,没低头正正看见陈禾,心里狐疑不已,却也不敢多问。

  ——陈公子神完气足,昨夜想是舒心?

  这话能说?

  魔修们不是傻子,陈禾一没去青。楼楚馆二没逛梨园教坊,昨晚都没出门,县城就这么点大,难道陈禾还能在屋子里藏了女人不成?

  就算真的藏了女人,只这一晚上,就慵懒成这样了?元婴期修士的体力呢?看面色,陈禾也不像元阳不足,精气有亏的修士呀。

  联想到某些传言,魔修们无师自通的懂了。

  ——话说尊者今早出关了?

  唔,这其中颇有深意!

  对这种暗暗的猜测,陈禾全无所觉,他还有件麻烦事要去处理呢!

  带上三五个魔修,趾高气昂的出了门,直奔囚禁那个五毒门弟子的当铺。

  一路上跟在陈禾身后的魔修欲言又止。

  陈禾恍如无事,一招劈翻两个陌生修士,在凡人百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禾悍然顶着“欺男霸女”的名义,连“偷儿”这个罪名都懒得扣,直接揍得路边这两个说闲话的散修鼻青脸肿爬不起来。

  揍人也罢,动作还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潇洒。

  末了把两个被揍得糊里糊涂的散修拎起来,冷冰冰的说:“敢在豫州道上,说闲话也就罢了,还敢在我面前放肆,找死。”

  丢回去,只听到咔哒一声,其中一个倒霉蛋的手臂骨折。

  陈禾扬长而去,始终默默跟在后面的魔修,狞笑着对那两个散修说:“下次招子放亮点,再惹陈公子,小命堪忧。”

  陈公子是谁?在豫州只要仔细打听打听,就知道那是血魔释沣的师弟。

  两个方才笑谈北玄派南鸿子一生英明,死得窝囊的散修,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灰溜溜的跑走了。

  陈禾也被这两人惹得心情不虞。

  动作幅度稍大一些,身上的不适就分外明显,好在灵气游走半晌后,那种蹭到绸子里衣都会微颤的异样感觉好了很多。

  之前揍人时,本打算抬脚,结果腰上立刻就叫嚣个不停,陈禾郁闷万分。

  ——他始终没想明白,这么受罪都是他昨晚自己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乱动不休惹出的。

  陈禾的思绪跑到释沣到底有没有生气这码子事上了,他刚才认真琢磨了,师兄似乎还真的语气不善的喝止了自己好几次说是别动,平日里释沣都没这样过。

  沮丧涌上心头。

  陈禾路过一家书铺,心中一动,转头就进去了。

  这年头买得起书的,都是有钱人,或者是一心想要学文考科举的。

  一个穿着旧袍子的书生,拿了两本半旧的册子,似乎在与伙计讲价,陈禾一进来,伙计就不耐烦的丢下书生,满脸堆笑的向陈禾迎来:“陈公子今天想要挑什么?”

  数日前陈禾来逛了一趟,买走豫州地志杂谈若干,书铺的伙计又听闻旁边的铺子说这陈公子出手大方,不拘价钱,今天见人再次上门,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陈禾正要说话,忽然感到一股不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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