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食物,很久才道:“两年的时间变数很大,我们现在争论这个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到时候再看情况做决定好么?”
这个回答多少有点逃避的意思,但金易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他接受起来比较的难——古晨是金悟真一手带大的,当初为了他金悟真放弃了理想,放弃了信息局的工作,默默无闻地当了十六年的自由机械师,在他心目中大概作为一个父亲就应该是这样的。
但人和人是不同的,情况和情况也不同,相比于相夫教子,金易更愿意和他并肩作战。
久别重逢,谁也不想煞风景,接下来他们都默契地搁置了这个话题,专心吃饭。
饭后金易给古晨放了最近他录制的各种视频,有怀孕时期讲故事的,有小砖头出生以后的,古晨好奇地看着飘在羊水里转圈圈的儿子,惊讶地道:“你瞧,他居然还会打嗝!”
“是啊,还会翻跟头,跟花样游泳似的,可有趣了。”金易翻看着早期的视频,道,“看他刚出来的时候多丑,跟烫掉了毛的猴子似的,奎叔他们还指鹿为马说跟我像。”
古晨黑线:“喂他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哪有你这样的妈说自己儿子像猴子的!”
“我是爸!”金易炸毛道,“老子又不是女人为毛要当妈?!”
“那他长大了要怎么区分我们?难道都叫爸吗?小孩子头脑简单,这样很容易让他逻辑混乱的!万一影响他的语言发育怎么办?”
“少拿你那套歪理糊弄我!论胎教我比你懂的多多啦!”金易踹他一脚,“我是金爸爸你是古爸爸,这不就结了吗?”
“什么紧巴巴,你是借着儿子的嘴巴告诉全世界自己的菊花很紧吗?”古晨嗤笑道。
“你才菊花紧你全家都菊花紧!”金易脸哗一下红了,“当妈也是你来!反正是老子带他,你再瞎说我就让他管你叫叔……不,叫哥!老子一个也是生,两个也是生,就当养了俩儿子吧!”
“这不是你的称呼吗?来吧叫好哥哥,好哥哥亲你……”
“……”真要论年龄老子比你大六百岁都能当你祖宗了!金易被他雷的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抄起自己拖鞋还没来得及往老公头上敲,就被稀里糊涂压倒在了地毯上,古晨的大手不老实地伸进他衬衫下摆:“来嘛叫嘛,好久没听你咆床了……”人家都是叫床,自己老婆是咆哮床,简称咆床。
“肉麻死了你你你滚开……”金易面红耳赤,被他一摸却条件反射性地浑身发软,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都高了半度。
“没有你的叫声自慰都没感觉呢,等我把今天的录下来,下次封闭训练的时候就可以嗯嗯……”古晨摸索着调出了录像,让比利比利的摄像头对准地毯,慢条斯理地吻着金易的眼睛鼻子嘴巴,逗的他气息急促,红晕从脸蛋延伸到脖子,很快连胸膛都红了。
“你你你关了它……我我我不要录下来,被、被人偷看了我就不要活了……”想想陈冠希老湿的前车之鉴,金易觉得性爱录像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玩的好,挣扎着想要关摄像头,却被古晨连扯带拉地困住了,很快衣服就被剥了个干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挺立的乳头。
“没人能从我这里偷走任何视频文件。”古晨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同样的错误他绝对不会犯第二次,那些曾经围观过自己受难史的混蛋总有一天会死的无比难看!
金易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投降了,古晨粗鲁地扒下他的裤子,跪坐在他大腿上亲吻他的小腹,那里有一条五公分长的粉色伤疤,愈合的非常好,舌头舔上去只能感觉到微微的凸起。古晨在伤疤两侧印下浅紫色的吻痕,又用牙齿轻轻啮咬,金易咝咝地吸气,小声道:“别、别咬了,好痒。”
“明天陪你去做疤痕消除术?”古晨温柔地压下来,纹满荆棘玫瑰的胸膛贴着他的,稍稍用了点力,又热又踏实。
“不,不做,做了就不能进太空了。”金易双目泛着水光,脸红扑扑的,“下次去索罗斯,你带我去找纹身师傅,我要一个和你一样的,一样的纹身。”
看来他的决心还挺大的,怎么才能让他放弃幻想老实呆在家里呢?古晨心下叹息一声,不过两个人有一样的纹身也不错,于是亲了亲他的鼻尖:“好。”
半年没做,尽管古晨做足了准备,真进去的时候金易还是受不了,四脚朝天地挂在老公身上,伸着脖子叫道:“慢点慢点,擦!你怎么这么大!”
古晨被他握的好紧,激动的脸都红了,一边呼气一边道:“身高长了点,大概那东西也跟着长了吧,你帮我量量?”说着在他体内动了动,金易本来已经撑到极限,被他一动立刻内牛满面:“不是应该往长了长么,为毛还长粗,这不科学!”
古晨哭笑不得道:“这种时候你说这种怪话才不科学吧!你能不能敬业点,我们现在在做爱啊!你平常都不看点钙片学学别人是怎么叫的么?”
“千篇一律有什么好学的!一点特色都没有!”金易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大小,捡起拖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可以了快动吧种马!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