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铮本就气闷,见苏箬芸还勾唇在笑,越发生气,用没有受伤的那侧手臂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了自己腿上。
“我没事,一点儿都不疼,今晚就可以!”
苏箬芸笑的花枝乱颤,揽着他的脖子问他:“可以什么?”
齐铮面色一红,凑过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闷声道:“你知道的。”
说着一只手掌又跃跃欲试的往她衣摆里钻。
苏箬芸笑着躲避,齐铮嘟囔着去追寻,两人笑闹间外面传来消息,鹤存安到了。
齐铮没想到她还是把鹤大夫找了过来,心中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还是泛起一阵暖意,吻了一下她的唇放开了她。
鹤存安看过他肩头的伤,不屑地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现在什么小伤小病都让我看了,回头是不是擦破个皮,被蚊子咬了个包,也要来找我?”
说着手上用力一按。
齐铮不妨他忽然来这么一手,双眼陡然睁大,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哼。
该死的!这是大夫还是杀手?
鹤存安手上动作却没停,不断的揉捏按压。
齐铮额头渗出层层冷汗,直被他捏的觉得这边肩膀都要废掉,身后的人才终于停了下来,十分随意的拍了拍手道:“没事了,晚上就好了。”
晚上?
他喘着气趴在桌上,要死不活的问道:“是今天晚上就好了?还是要过了晚上才能好?”
鹤存安皱眉嘶了一声:“要是过了晚上才能好我就跟你说明早才会好了!晚上就是晚上!你怎么听不懂话呢!”
说着又看了看苏箬芸,想说你这么个人精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傻子?
但话到嘴边看到她清冷的眼神,还是咂了咂嘴把这话又咽了回去。
管你们是人精配傻子还是傻子配人精,反正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他背着药箱自顾自的离开了,房中的齐铮在桌上又趴了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咧着嘴傻笑着看着苏箬芸。
苏箬芸看他下巴还垫在桌上,傻憨憨的看着自己,不由也是一阵轻笑,起身一边给他穿衣一边问道:“疼不疼?”
疼!当然疼!这鹤大夫下手太狠了!
不过相比起要等三五天才能和她圆房,这点儿疼真的不算什么,所以他笑着摇头:“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苏箬芸无奈失笑:“傻子。”
……
当晚,苏箬芸在房中等了很久才见齐铮从净房走了出来。
少年神情有些紧张,捏着袖子低着头走到床边,身上隐隐散发着一丝清冽的淡香。
所以……在净房呆了这么久,是在沐浴焚香吗?
苏箬芸觉得有些好笑,又怕自己笑出声会让他羞恼,只得强忍着这笑意。
奈何忍得实在辛苦,肩膀忍不住微微发抖。
齐铮果然还是察觉,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道:“不……不准笑!”
苏箬芸点头想说好,谁知一张口却溢出一阵轻笑。
齐铮大窘,气鼓鼓的将她推倒在了床榻上,长腿一跨压了上去,张嘴就在她唇边咬了一下:“让你笑!”
苏箬芸笑意仍旧不减,只是顺势攀上了他的脖颈,边笑边道:“我的阿铮真可爱。”
她已经不止一次用这个词来形容他,齐铮虽然说不上讨厌,但也没有多喜欢,毕竟他是个男人,这个词……更像是形容孩子的!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孩子,他低头在她唇边狠狠的吻了起来。
女孩子樱唇柔软,在他霸道的亲吻中越发红润,轻启的贝齿像在邀请他肆意闯入。
齐铮从昨晚到今天亲吻了她很多次,告别了最初的生涩,熟门熟路的去探寻她的香舌。
唇齿交缠,灵舌共舞,两人的呼吸都在这亲吻中沉重起来。
苏箬芸揽在他脖颈上的手渐渐收紧,齐铮也急不可耐的去拉扯她的衣襟。
他已经不满足于从衣摆下伸进去暗寻她的美好,他想要亲眼看看,看他的小满是如何在他掌下绽放。
嘴唇一路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滑了下来,在白皙的脖颈上停留片刻,留下了殷红的痕迹,随后又继续向下,痴迷的啮咬她的锁骨。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几个浅浅牙印。
他急切的想要再往下亲吻,那只拉扯衣襟的手却忙中出乱,反将绳结系死,半天都毫无进展。
气急败坏的少年用力一扯,索性三两下直接将她的衣裳撕开,露出了里面仅余的一件水红色肚兜。
苏箬芸担心他心急之下将这肚兜也蛮力的撕扯下去,自己抬手解开了脖颈和后背上的带子,勾唇笑看着他。
齐铮颤抖着伸出手去,将这薄薄的一片衣料从她身上扯了下来,其后掩藏的盛景突如其来的在眼前展开。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这样的她会是什么样子,但当亲眼看到,还是觉得比自己想象中更美丽万分。
他怔怔的看着那两朵白皙娇嫩的花苞,鼻尖呼吸凝滞,下意识的伸手拢住了它们,拇指在粉嫩的荷尖儿上轻轻摩挲。
女孩子娇吟一声,身子微微弓起,两朵花苞也跟着轻轻颤抖起来,与他的手掌更为契合。
齐铮喉中一阵干涩,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张口噙住了一侧粉嫩。
香软甜美的感觉在口中不断散开,脑海中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余这美妙的清甜在不断放大,放大,放大……
齐铮觉得自己彻底疯掉了,再也顾不得起初想的要慢慢收拾她让她好看的想法,此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