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顷木:“不用,他已经回去了。”
玄焰气愤道:“可惜没有救出方熙。”
寰顷木亲了亲他说:“已经救出来了..放心吧!”
在回王府的路上,寰顷木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与玄焰听。
无限轮回里,方祁看着方熙说:“真好,你还是如此年轻,你还没有遇见那个小贱人...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每一个豆蔻年华的方熙死去,另一个少年模样的方熙便会骑着马再次来到方祁面前,对他说:“大哥,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方熙说:“大哥我好想你。”我好想念从前的你....
╮(╯_╰)╭方祁没得救了。无限轮回是对他的惩罚。就像被诅咒的奉之,生生世世一面之缘。
他和奉之相比,奉之比他走心。(仔细想想,奉之也比他可怕...)
寰顷奉之(重生.病娇天下-怜泣篇其中人物)
补充一下 ,无限轮回里的生路。
方祁每次醒来都看见的是,鸨母向他推荐小倌,只要他取消那个娱乐节目,让鸨母带小倌回去,那么方熙永远不会与小倌相遇。
所以,他第一次重生,生路已经摆在他眼前。是他一定要报仇,并且思想极端。
他进入阿木的无限轮回里,幻影方熙也在不断的暗示他,找回从前的自己。
他充耳不闻。一步步酿成悲剧。
方祁的完美结局,重生后,打发小倌,慢慢与方熙袒露心声,方熙会慢慢接受他的,毕竟在方熙心里,一直对这个大哥很愧疚。
怎么搞都比他现在强。永远的两败俱伤。
第五个故事 虚糜山之行
第19章 祸国妖妃
风和日丽的早晨,寰顷木和玄焰被拉到皇宫,玄焰去上朝,寰顷木被安排在云苏的宫殿,虽然玄飛非常不愿意,但架不住云苏拉着寰顷木死不放手。
云苏为寰顷木倒了茶,讨好着说:“阿木~~~~”
寰顷木不去看他,也不拿起茶杯,云苏绕过寰顷木跑到另一边又娇滴滴的喊了一声:“阿木~~~~~”
寰顷木索性双手捂住耳朵,不理会他,等玄焰下朝赶快回家。
云苏啪的把茶壶重重的扔向桌子,那茶壶可是上等纯白玉,茶壶底座和桌子发出了碰唧的声音,寰顷木放下双手,抬头看着他。
云苏一跺脚,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外有宫人传话道:“宰相大人....容小的通传一声。”
寰顷木心想,是当朝宰相云岐。
此人大有来头,他不光是君王重臣,还是帝师,掌管皇室学子监,寰顷木,玄焰,玄飛,云苏等人,都是他的弟子。
但他跟云苏不光是师徒,还有一份亲属关系,他是云苏的舅老爷。
寰顷木心里一哆嗦,连忙跑到衣柜里躲藏起来。云苏一回头就看见寰顷木的诡异行为,不解的刚想问:“阿木你.....”话还未说完。
宰相云岐大人一脚踹开了云苏的房门,吓的云苏立刻站好,像只小兔子一样,乖乖的看着门口。
云岐被气的不行,他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云苏,气喘吁吁的走到桌前,拿起云苏刚刚倒好的茶水,咕噜一下喝了,他放下茶杯还觉得不解渴,自己又连倒几杯,直到他喝好了,气也不喘了,怒视着云苏,走到他面前,指着他怒斥道:“孽障!”
云苏吓的噗通一下跪了,他小脸煞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惹得一向疼爱自己的舅老爷这么生气。
寰顷木躲在衣柜里,也不解,宰相大人怎么这么生气,在寰顷木的印象里,这是一位一丝不苟十分严肃可怕的先生。虽然不易近人,但也从未发过很大火,总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神仙。但他对别人冷漠,却对云苏十分喜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老人家发这么大的火。
宰相大人劈头盖脸的开始怒斥云苏:“你太令我失望了!我望你终成大器,你却变成垃圾!我教会了你那么多道理!你却在做祸国妖姬!”
云苏把头低的更低,恨不得将脸贴在地上,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宰相大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在云苏幼年如何宠爱他,尽心尽力的将自己毕生才华全部传授给云苏,希望云苏长大后可以做个将相之才,最好能接替他宰相的位置。他也就安心的告老还乡了,谁知道,云苏从好好的一个栋梁,就变成了朽木,不但不用他的才华造福天下,反而以色侍君进了后宫!
让他老人家的一片心血付之东流,他恫心疾首的指着云苏说:“倘若你志不在仕途也就罢了,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又不是迂腐之人,怎么会不理解你!可你呢!你看看你现在做了什么!你居然蛊惑君王陪你去虚糜山!你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鬼地方!”
寰顷木躲在衣柜里,大气不敢多喘一口,他想到,虚糜山,那不是个传说吗?
传闻,虚糜山千年一见,这片会移动的地域,一千年才会出现一次,许多人几辈子都未必能见到它一眼,有些修行长久的神仙也只是远观不敢靠近。
传说,进入虚糜山的人,九死一生,能跑出来的人,会得到许多财富宝器甚至古法秘籍,但显然死去的人更多。
所谓富贵险中求,死的人越多,越激起活人的好奇,每个人都跃跃欲试,侥幸的觉得或许,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呢!
如今虚糜再现,已经在江湖传的沸沸扬扬,许多大家族的子弟和散修都摩拳擦掌,想去山里捞点好处。
云苏自身鸿运加身,他作天作地,肯定不把这凶山放在眼里,觉得他进去拿宝物就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寰顷木突然撇撇嘴,想到,也许云苏不光蛊惑了君王,想必刚刚,他娇里娇气的喊他,是想让他也陪着他一起去虚糜山!
想到这里,寰顷木的眼神冷了下来,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这个小婊渣!
他有鸿运加身,不代表别人也有,孤独玄飛到现在还未被他玩死,才是真的大鸿运之人吧,他可不想自己小命就断送在这个小婊渣手里。倘若他去了虚糜山,玄焰一定会跟着他一起去。再往下想,寰顷木都想跳出去,和云宰相一起掐死云苏这个小婊渣!
云苏跪在地上,嘤嘤哭泣,云岐宰相突然轻轻咳嗽一声,他有点心疼的说:“不是舅老爷训你,只是,君王离国,此事非同小可...”
云苏突然抬头,梨花带雨,气带抑郁的喊道:“我恨他!我一个好好的未来宰相,让他囚在这方寸大的金丝笼里,一身报复无处施展,每天被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说完猛捶胸口。听得云宰相一愣一愣的。
寰顷木在衣柜里,扶着额头,心想:完了...
云苏声泪俱下的向云宰相诉苦,说自己如何被孤独玄飛强硬的带入宫,如何被迫承欢不能诉苦,自己如何反抗被折磨的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听得云宰相他老人家红了眼圈。
云苏看云宰相果然不同凡人,他说的口干舌燥,云宰相也只是红了眼圈,他撕拉一声,撕开自己的衣衫,给云宰相重重的一击。
寰顷木听到,桌子咣当一声,好像有人站不稳,匆忙之下想扶住桌子而造成的声响。
果然,云宰相扶着桌子才没让自己跌倒,他看着云苏的胸前,青紫红痕纵横交错,云苏可怜兮兮的拉着自己的衣襟,抬着小脸望着云宰相哭诉道:“舅老爷,您看看,他对我都做了什么啊!!”
云宰相好久才缓了过来,他蹲下身,将云苏的衣服穿好,叹息一口气说:“苏儿啊!”唤了云苏一声却许久没有再出声。
寰顷木在衣柜里侧耳倾听,发觉,云宰相的喉咙沙哑,好似在强忍着剧烈的悲伤一样,他说:“苏儿,他是君,你是臣....”云宰相抽涕了一下,转过头,不再说话,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哀叹一声,摇摇头,远去。
寰顷木揉着额头心想,云苏这个小婊渣,真的是够了,为了满足贪玩的心,竟然这么欺骗云宰相他老人家,不过转念一想,他这种小把戏,也就能骗得了云宰相一时,等云宰相冷静下来,仔细推敲,呵呵,到时云苏一定死的很惨,就算不死,也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