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苗头要不得。
好再就目前看来,许公子对柴伙妞一点兴趣都没有……
怕就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姚亦捧着这么一堆爱的文字,当然一眼书也看不下去了,很无耻的随机抽出来几封,准备好好学习学习。
当然,以他和许经泽的关系,别说看他几封破信了,就是睡他几个小情人也没咋的。
第一封信很梦幻,信封是星海,颜色挺淡的,半空还飞着小天使。开头第一句就是:“你是我梦中的独角兽,与我一起穿行在无边的丛林。”
姚亦:“噗……”
这姑娘口味重啊,还要搞人兽这块……许经泽下身那小钢炮,到底行不行啊?
第二封信超级厚,信封上贴满了闪亮亮的贴纸,并且很大胆很醒目很直接很没有美感的写着:“小泽哥哥,我永远爱你!”
有第一封信垫底,姚亦抗雷的能力有所提高,一边拆信一边淡定的琢磨:“小泽?介名有点耳熟哇……”
信封一开,里面呼啦啦掉出来一堆照片。
好家伙,技术流的……姚公子精神来了。
照片的成分比较复杂,大部分为偷拍照,技术实在提不上台面来,十分有负姚公子的殷切期望。前面几张照片上镜头晃的厉害,就见糊成一片的背景里,许某人微微侧着脸,轮廓漂亮的很虚幻。
怎么说呢,有种另类的艺术感吧,姚亦重点欣赏了一下,接着往后翻,然后瞬间被吓着了。
偷拍己经够可以了,但是最起码拍点正常的吧?镜头虚了光线暗了都没啥,可以当后现代主义理解,但是专门拍人家的手啊脚啊手臂啊这些身上的零部件就有点……
这年头,花花公子也是高危职业,弄不好招来个疯狂粉丝,求爱不成就把你肢解了。
姚公子后背凉嗖嗖的,都没敢看信纸上写了点什么名人名言,赶紧换下一封。
见过了妖魔鬼怪,第三封信就有点朴素的过头了。很普通的白色信封,又轻又薄,什么装饰什么花样都没有,里面简简单单一张纸。
纸上是一行非常漂亮的手写体字,字体清秀但笔力刚劲,字里行间一点拖泥带水的脂粉味都没有:“虽然经常能见面,但还是很想你。”
姚亦瞪眼,憋了半天吐血评论:“我……我叉他大爷的……”
姚公子真的被这行破字深深的触动了,咬牙切齿翻来翻去差点把信纸揉烂了,竟然没找着寄信人的名字。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此人很有自信,他相信许经泽看到这信就立马知道是谁,而且绝对不会搞错。
这一招叫什么来着?知名不具。
我圈圈他个叉叉他个XX他个OO的……
姚某人把桌上半瓶果汁揪过来,哗啦哗啦灌到胃里,还是觉得酸的慌。他把那批破信划拉划拉,很粗鲁的塞进自己包里,站起来呲牙咧嘴往外走,路过垃圾筒的时候,差点一冲动连包连信一起扔进去。
姚公子根本就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可是不管什么事,一搁到许某人身上,他就不由自主摇身一变,成圣人了。
冬子是他们这群里人脾气比较和顺的,都跟他起不了这个急。
有一回大家喝多了,刘冬子同志胆从酒中起,拽着姚亦和许经泽不撒手,非要他俩给群众个说法:“你们说说你俩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吧!我说姚公子,你到底看没看上许经泽?这么多年可把我磨唧的肠子都快碎了。看中了你就上啊!你扑他啊!扒他裤子啊!他要敢反抗,小爷我现在就给你敲晕了他!”
正赶上许经泽也没少喝,眯着眼睛笑嘻嘻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问:“凭什么是他上我啊?我上他不行啊?”
群众好奇:“难道许公子只做攻?这么有原则?”
原则是什么?
许某人继续笑嘻嘻,歪歪脑袋,满眼的桃花乱飞:“听说在底下会比较疼……而且我技术好呀!”
姚亦搂着他小腰,早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傻呵呵的点头:“是是是是……”
逆CP的力量是强大的,可把冬子给雷着了,脸上肥肉直颤抖,痛心疾首的差点撒手人寰:“姚公子!你那点魄力呢???喂狗了吗?”
在许经泽跟前,还提个什么魄力啊……
魄力是什么?能吃吗?能提高幸能力吗?能让他速度被宠幸吗?我咧个去的。
其实姚公子是个血气方刚荷尔蒙分泌旺盛,生理和心理都特别健康的成熟雄性,从小就喜欢大波翘屁股的电眼美女,身高腿长越火辣越好。
而且他也不排斥姐弟恋,上初中的时候交了个第一个女朋友,就比自己大三岁。
那时候姚公子还小,没长开,轮廓线条什么的远没现在硬朗帅气,可许经泽是一只从小帅到大的妖怪,那时候正是粉嫩小少年,雪白皮肤小红嘴唇,不经意之间,没几天就把那老女人的魂给勾走了。
姚亦那个气啊……
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面子上磨不开,更多的原因是——“操了!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德性?缠着许经泽?回家吃屎去吧!”
许公子这些年花丛里来去,倒是没交过什么正经女朋友,男朋友有过几个,也都是在酒吧里混着玩的。在那种地方,谁当真啊?又不是脑子有病。
这些事是人家的人身自由,再好的哥们也拦不住。
可姚亦在一边冷眼瞧着,那是真憋气。
他听着闹腾的要死的音乐,隔着满屋子重重层层的烟气往那边望,正看见许经泽半搂着个男人坐在角落里说话,手里掐着根烟,酒倒是喝的不多,有时候眯着眼睛笑笑,还伸手捏捏人家下巴尖。
这老流氓劲的!
姚亦灌了一肚子酒回家,上楼砸二姐房门。二姑娘睡的迷迷瞪瞪探出个头来,姚亦就学着许某人的样子往人家下巴上捏捏,问:“舒服不?销魂不?”
二丫头差点把房门揪下来拍他:“姚亦你出息了啊?调戏你老姐!!受什么刺激了?有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