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许经泽嘴里也是甜的……
这小子刚吃过棒棒糖……
他净整些小孩儿玩意……
触感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柔软,姚亦死命压着他,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是慢动作的,就像一脚踩到了云里头。他一只手绕过去,拽着许经泽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来,另一只手去捂他眼睛。
许经泽这双眼睛啊,实在太黑太亮了。
姚亦还记得初中二年级自己转校,第一次见到小许同学的时候,他晕晕乎乎从书桌上支起脑袋来,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说话声音有点低哑:“你叫什么名字?遥姨?!你可真能占人便宜!”
还记得去年冬天,天冷的厉害,河里老厚的冰,他俩弄个板凳傻呵呵坐在冰面上学人家钓鱼。许经泽笑起来眼睛弯的跟小月芽似的,说:“这么钓鱼也太费劲了,还是企鹅好使。姚啊,你赶紧挣钱啊,咱俩去北极。”
许经泽的呼吸也乱了,姚亦不是白给的,技术也太好了,而且他那东西硬的厉害,直挺着许某人小腹,感觉尺寸好像很惊人。
姚亦这死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啊?
许某人睁着眼睛,却只能看见空荡荡的天花板,还有从姚亦指逢里流进来的,含含糊糊的光。整个人就像仰面躺在湖泊水底一样。
做哥们做到他俩这份上,也真够可以的了……这样不对,可是……
他含着姚亦的舌尖,绕着舔了舔,又安抚性的轻轻咬了两下。姚亦手臂聚然收紧,也顾不上遮着许经泽的眼睛了,连说话声音都抖了:“许……经泽……你NND别勾引我!”
勾引你个屁。
许经泽把他推开点,眯着眼盯着他看,慢慢的笑了笑,突然问:“姚啊,你不会是想玩真的吧?”
“什么?”
“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结婚了,也不太可能会跟谁在一块。我不早就说过嘛,爱情这东西是个虚无飘渺的奢侈品,而且特别贱,你拿它当回事的时候,得不着,你不想要的时候,满大街都是。”
这个时候说这些,他什么意思?
姚亦有点发懵,扶着他肩膀,微微拧着眉:“我跟别人不一样。”
“是,你跟别人不一样,所以,我们才不能往这一步上走。”许经泽揉揉额角,觉得最近自己真是衰透了,最不愿意想的事最不愿意遇上的情况一件又一件都浮上来了。
就横在眼前,想躲都没处躲。
“我想找个人上床,那太容易了,想找个伴玩玩,也太容易了,可我活这么大,就你一个哥们。咱别把关系整那么复杂行不行?”
“咱可以跟任何人玩玩,说分手就分手,也可能会被别人甩了,这都是没准的事。可我不想因为这些破事,跟你分了,咱们做哥们不是挺好吗?”
他顿了半晌,别过脸去,咬了咬唇:“我可能走到最后,身边就只能剩下你一个人了。”
许经泽这人,可能一两年都说不了几句掏心窝子的实在话,而这些实话,姚亦从没听过。
姚公子脾气爆躁,人却不傻,在感情方面是个相当直接的纯爷们,从来不喜欢弯弯绕绕的。许经泽的心思他猜不透,他也不想猜了。
“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这话问的……许经泽埋着头苦笑:“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对全人类普便性失望。我自己家里住着两个天天抡菜刀的主,你让我相信爱情能NND甜甜蜜蜜直到永恒?”
“现在不谈那个。”姚亦也有点豁出去了:“我就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晕了。我就不应该跟他讲道理,应该直接上了他或者被他上,从简单的哥们关系一步过度到单纯的炮友关系,没准还简单点……
许经泽头疼,揉揉眼睛,反问他:“你先告诉我,喜欢是什么?”
姚亦蹿了:“许经泽!话说到这份上了,你NND跟我耍贫嘴是吧?!”
他许某人就是有这本事,平时怎么玩他都接着,一旦谈到正经事,他立马抹嘴走人,老潇洒的了。
姚公子这回真是给他气的够呛,甩门子出去了,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得,这回算是齐活了,哪还用什么三年五年,自己现在就个孤家寡人。许经泽望着门边发了好一阵子呆,慢慢在沙发里躺下,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疼,眼睛还酸的厉害。
我这活法也太憋屈了。
想跟陈烬说:“走,咱私奔,管别人去死。”想跟姚亦说:“咱谁也别变,就做一辈子的铁哥们,就算我跟陈烬散了,我还有你可以靠靠呢。”
可是这些话我说不出口。即便是说出来了,也实现不了。
事实是,我喜欢陈烬,我是牲口。
事实是,我想让姚亦简简单单一直陪着我,我是自私鬼。
很好,我其实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又悲剧了吧——————
就没见过床上这么不顺利的——————————
。。咳咳,谁也不许追打我————————————————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