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柔对着那张照片出神，照片的右下角显示了拍摄的时间，那年自己只有十二岁，而莫菲已经开始和姜羽维交往了。
又是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陈以柔看到了自己最初遇到的那个莫菲，戴着黑框眼镜，留着乖巧的短发，照片里的她侧过脸亲吻着姜羽维的额头。
陈以柔的眼睛火辣辣地疼，可她顾不上，她点开手机相册阅览里面的照片，才发现没有回击的素材，里面没有她和莫菲的合照，一张都没有。
“我还有以前拍的床照，你看吗？”
陈以柔揉了揉鼻子，那里酸疼酸疼的，她不想看，却在姜羽维发来照片的时候忍不住盯着屏幕直勾勾地看。
照片是事后还是事前拍的陈以柔不知道，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胸部以上□□在外面，陈以柔盯着莫菲那张熟悉的脸，握着手机的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当年因为我要和她分手，可把她难过坏了，她对我啊……可是一直都有感情的。”
陈以柔看不进去姜羽维发了什么话，她滑动屏幕，仍是盯着那几张照片看，她的世界好像只剩下这几张像素模糊的照片。
那样专情的眼神，那样温柔的表情，陈以柔只有在莫菲面对自己的时候才看见过。
“哎？Manju，你怎么哭了？”小米听见低低的啜泣声，转过头看见陈以柔弯着腰，额头磕在桌边，捧着手机掉眼泪。
陈以柔连忙收起手机，擦掉脸上的泪，一口否认：“没有没有。”
小米狐疑地看着被她按灭屏幕的手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陈以柔露出笑表示自己很好，结果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小米被陈以柔这幅又哭又笑的样子吓到了，认识她这么久，可是从来没见她哭过。
“你……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陈以柔一直摇头，手上攥着的手机这时又震动了下。
还是姜羽维发来的微信：“莫菲要走我第一次的时候，可是答应要对我负责一辈子的。”
陈以柔不管不顾地离开办公间，钻进电梯，来到顶层的天台上，这里没有人，她终于能松开手，让自己的哭声尽情释放出来。
她不曾参与过莫菲的过去，这是陈以柔的遗憾，而姜羽维利用这份遗憾狠狠地戳向她的痛处。
陈以柔以为自己无所谓莫菲和姜羽维的过去，她知道莫菲爱自己，这就足够了，可是为什么要瞒着她和姜羽维见面？为什么看姜羽维的眼神和表情和对自己的一模一样？
想起那天遇到姜羽维后，莫菲在家蜷成一团痛哭的模样。
陈以柔开始不确定莫菲的心里是否像她说的那样，已经没有了姜羽维的位置。
“姜羽维……”莫菲把聊天记录从头看到尾，谅她对着陈以柔脾气再好，但看到这些内容，也有可能失去理智把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 又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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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