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妹妹脱了她的裤子给别人看她的屁股,还是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莫菲觉得活了三十年都没遇到过这样羞耻的事。
巨大的悲伤吞噬了她的所有情绪,莫菲需要时间静静。
“她这样没事吧?”护士问莫妈妈,她有点莫名其妙。
莫妈妈麻溜上手,把莫菲一推,翻了个身,当即就把她裤子拉了下来。
“打吧。”莫妈妈往莫菲光着的那块皮肤拍了拍。
莫菲已经难过得说不出话,这把年纪了母上还当着外人和馒头妹妹的面打她屁股,还是光着的屁股,她觉得自己活到头了,因为脸都丢尽了。
哀莫大于心死,莫菲撅着屁股,像待宰的牛羊一般任人宰割。
凉丝丝的感觉传来,莫菲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闭上了眼睛。
陈以柔在旁边看着,才知道莫菲害怕打针,居然很想笑。
莫妈妈为了不让她乱动,按住了莫菲的身子。
护士一针扎下去,莫菲痛得打了个激灵。
打完了针,莫妈妈给莫菲提上裤子,很客气地送护士出去。
陈以柔凑到莫菲跟前,帮她把被子盖好,莫菲重新躺平了以后才睁开眼,眼睛通红,像是快要哭出来。
“你怕打针啊?”陈以柔笑话她。
莫菲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不是很喜欢我给你打针吗?”以前总是莫菲笑话自己,陈以柔难得遇上能笑话莫菲的机会,自然得好好把握一回。
莫菲终于开口了,声音听着很是委屈:“那能一样吗?”
“怎么跟小孩一样。”陈以柔揉了揉莫菲的头发,很是享受哄莫菲的感觉。
“当着别人的面脱裤子你心里不别扭啊?”
“脱裤子是为了打针,又不是要干嘛。”陈以柔说得一板正经。
莫菲忽然眼睛一亮:“要干嘛?”
陈以柔一顿,反应过来:“你都住院了还能想到这种事?”
莫菲不以为然:“明明是你先提的。”
陈以柔无言以对,在病房门口张望了下,希望莫妈妈能赶紧回来治治莫菲。
“哎呀,这护士下手太重了,疼死我了。”莫菲在她身后自言自语。
“该,让你喝酒,疼死才好。”陈以柔过去轻轻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