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着给我剥啊,自己多吃点。”莫菲吃着陈以柔亲手剥的蟹肉,回想起之前那张通红的小脸,竟尝到了蜜糖一般的甜。
用八年的空窗期换来这份蚀骨的甜,莫菲觉得自己不亏。
陈以柔对莫菲这刻的心思不知不觉,手剥着坚硬的蟹壳,脑子里的感觉仍停留在被莫菲含住的那一瞬。
为什么会想到热血喷张这个词?
身为一个品行端正的社会主义良好青年,怎么可以只因为一个小动作起了不纯洁的心思!
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菲姐,恭喜你当上了总裁。”陈以柔很正经地向莫菲举杯庆祝。
“说白了,还不是给人家打工的。”莫菲不以为然地笑,和陈以柔碰了碰杯。
心情矛盾之下,陈以柔和酒量极好的莫菲一起喝着酒,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莫菲只当自己喝了几杯白开水,可陈以柔不过一杯倒的酒量,出了酒店连走路都不稳当。
扶着莫菲的腰,摇摇晃晃地向前走,本来想去勾她的脖子,可人家太高,陈以柔勾着费力,最后只好作罢。
“manju,你是不是喝醉了?”早知道陈以柔不能喝酒,莫菲绝不会由着她喝那么多。
陈以柔往莫菲身上靠了靠,趴在她胸前抬起头,笑得又骚又贱:“你猜?”
莫菲都不敢认了,这还是自己的馒头妹妹吗!
低头瞧着陈以柔,她也瞧着莫菲。
两人站在人行道中央,身边不时有路人来回经过,并对这两人施以注目礼,但陈以柔不动,莫菲亦不能动。
陈以柔如同一团稀泥,黏糊糊地贴在莫菲身上,莫菲察觉到她在一点一点下滑,于是搂住了陈以柔的腰。
鼻尖正好贴在两团不知名的柔软之间,陈以柔蹭了蹭,感叹出声:“啊,软软的,舒服。”
“……”莫菲的胸口一阵剧烈起伏,这孩子喝多了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话都好意思说出口。
“manju,manju?”莫菲轻唤她。
陈以柔扶住她的腰,慢慢抬起脸,微笑:“嗯?”
“人家代驾员还等着呢,我们先上车?”不怕被陈以柔蹭胸,就怕她说出更多非礼勿听的话让别人听了去。
在旁边久等的代驾员对莫菲尴尬地笑了笑。
“哦。”陈以柔悻悻地答应,上了车以后还算老实,靠着莫菲的肩头一路没说话。
到了小区楼下,莫菲先和代驾员结账,陈以柔觉得车里闷,先打开车门钻出来,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莫菲把钱付给人家,连忙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