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有缇特,缇特是喇迦的孙子,一定遗传到喇迦的能力和本事,喇迦能做到的事情,缇特一定也会做到。”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唯一冷嘲热讽的阿尔曼说道,他看着房间里面色各异的众人,薄唇微勾,嘴角上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们蒙蔽了自己我可没有蒙蔽,要知道四百年前真正的英雄可不是喇迦!”
这话如同一粒石头落入平静的湖水,溅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澜。不少知道真正真相的人都沉默不语,而一些不知道的人则脸色莫名。
“喇迦不是真正的英雄?这是怎么回事?”
“喇迦明明四百年前击退了异族,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那英雄是谁?”
各异的人开始悉悉索索的讨论起来,阿尔曼脸上的笑容拉大,冷眼的看着沉默得各位掌权者。
这段历史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因为他正是那个真正的英雄收养的人留下的唯一子嗣!
“够了!”威严的声音沉沉的穿过每一个人的耳中,悉悉索索的讨论声渐渐停止,慢慢的恢复先前死一般的安静。
“你想干什么阿尔曼!”元首不悦的眯起双眸,警告的意味尽显。
阿尔曼表情僵硬了一下,他还是无法将这个老人当做平常人对待,不说他身上上位者的威严,更别说这个老人可是帝国的强者。
“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毕竟咱们可以找寻那一族的希望,这才有可能让我们人类逃过此难。”
知情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在场有不少人都不清楚,听到那一族茫然的和身边的人对视。
李鹰面无表情的端坐在位置上,眼底一抹隐晦的光一闪而过。
“够了,那个种族已经被我们灭族了,更何况他们那个种族的人虽然强大,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他。”元首沉着脸,“此事不要再议,现在最应该解决的是目前的危难,异族已经进入我们一区,在不做准备我们人类将迎来灭亡。”
说完,凌厉的目光投射在阿尔曼身上,“阿尔曼我希望像今天的情况不要在出现了,而且赶快给我重新张开防护罩,以前投入的实验计划,现在可以见一下成果了。”
“您是说……”阿尔曼脸色一变,“单数经过一个月前的暴动,我的研究品已经跑了一些,现在还有一部分转移了新的实验室,难道现在就要启动吗?”
“那还用说!”元首沉声道,“现在,是时候放出来了,人类再也经受不住四百年前的打击了。”
……
……
散了会议,阿尔曼脸色难看,脚步生风的往实验室走去,今天防护罩破碎的事情让他面子全部丢尽,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说他阿尔曼只不过是一个虚有其名的人。
“该死的!该死的!!”阿尔曼走进实验室,开始抓着桌子上的东西一顿乱砸,“给我将今天交界处的画面给我调出来,我的试验品一定不会出问题的,一定有什么人动了手脚!!给我查!!”
实验室的人开始慌乱起来,忙手忙脚的的调监控画面。当防护罩破了的那一瞬间,其实他们也很不安很害怕,这一个月来,异族的凶残大家都亲眼所见,那种残忍和血腥,有些胆小的人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当场哭了出来。
第170章调查
毕竟死亡谁都害怕,特别是那异族的残忍方式。
众人不敢分了心神,打起精神调出防护罩破了的监控画面。
只见画面上许许多多的人围在防护罩外面,绝望的呐喊着,使劲拍打着防护罩,眼里的绝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二区的人被遗弃了,当这个决定下来时有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毕竟二区的人民在没有用也是他们的同胞啊,现在为了生存舍去他们同胞,每天都看着他们同胞被残忍的杀害,大家的心都不是用铁做的,哪里会不让人动容。
阿尔曼面无表情的看着画面,深邃的蓝色眼睛专注而执拗,嘴唇轻咬住手指指尖,带着丝丝他也不知道的紧张与兴奋。
是的兴奋!
阿尔曼是个怪人,从小的性格决定了他以后命运,小时候因为家族的关系而变得对研究充满了狂热,长大后成为了帝国第一人,最先是开心的,久而久之他觉得无趣了。只有研究让他有情绪波动,他生来就是为了研究而出生的!他的研究一向在他掌控中,除了一个月钱的那一次之外。可是现在他的研究出来的防护罩出问题了,这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一定,一定有什么人,有什么人动了手脚。
蓝色的眼睛专注的在屏幕上扫来扫去,忽然,他盯着画面上的某处,瞳孔骤然紧缩一下。然后激动的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工作人员,勐的冲到前面,紧紧的锁定着某处。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嘴角的笑容不受控制的开始拉大,慢慢的变得狂热扭曲,一双蓝色的眼眸写满了风暴与狂热。他盯着屏幕大笑着,那疯狂笑着的样子让一旁的工作人员无端端的打了个战栗,似乎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怕。
阿尔曼此刻的心情十分高兴,他伸出手,苍白修长的指尖抚摸上屏幕中的人,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宛如对待情人一般的温柔。如果忽略他的指尖触碰的是冰冷冷的屏幕就更好了。
只见屏幕上的画面十分清晰,清晰的连二区那些人绝望的表情都呈现出来。
画面上所有的人在拥挤着,拍打着防护罩,绝望的呐喊着什么,脸上无一不是绝望。而在这一群人之中,偏偏有两个人却是不一样的。他们气质卓越,放在人群中也是人群的一大焦点。高大的男人五官深邃完美,犹如鬼斧神工之作,深邃的眉宇之间沉稳而冷厉,气质淡漠,有种目空一切的傲然。乌黑的长发垂直的披在脑后,如瀑布般。而在高大挺拔如竹的男人却紧紧的护住怀中的少年,没有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