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
顾沉言低头看着不开心的乔舒，声音温柔：“小先生不丑。”
乔舒的嘴角可疑的翘起。
他忍不住问：“真的吗？”
顾沉言认真的说：“真的。”他停住脚步伸手抚摸乔舒的脸颊，指腹落在乔舒其中一个痘印上：“小先生好看。”
“一直都好看。”
乔舒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他故作矜持的咳了一下：“其实我也就一般般啦。”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顾沉言失笑：“嗯。”
乔舒眨眨眼：“你怎么不问我前两名是谁？”
顾沉言从善如流：“前两名是谁？”
乔舒笑的狡黠：“想要知道？您的小先生不做亏本的事呢。”
顾沉言想了想：“亲亲可以吗？”
乔舒：“当然——”
“可以！”
乔舒立马仰起脑袋，还非常主动的嘟起嘴巴。
顾沉言失笑。
乔舒：“我的报酬顾先生不许耍赖，不然我要加利息的！”
顾沉言：“利息？”
乔舒：“晚一秒小先生就要多加一个亲亲的呢。”
顾沉言为难：“这样啊？”
乔舒点头：“哼哼，顾先生的小先生现在可是会告状呢，顾先生怕不怕？”
顾沉言：“怕！”
乔舒：“那……”
顾沉言：“小先生放过我好不好？我利息加倍。”
乔舒眼睛一亮：“准奏。”
“快！”
“小先生的报酬！还有利息哦。”
顾沉言宠溺地捏了捏乔舒白白软软的脸蛋：“好。”
“加倍。”
他低下头覆住乔舒的唇。
天上的月亮害羞的藏在云层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似乎是在偷窥，满院子的花儿也悄悄的垂下脑袋。
被放开的时候乔舒呼吸声都重了不少，顾沉言揉了揉乔舒的脑袋，低音炮落在乔舒的耳朵里，麻了乔舒的耳朵，也麻了乔舒的心脏：“够了吗？”
“顾先生的小先生。”
乔舒脸红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又故作镇静的收起笑容。
“还行吧。”
“顾先生的小先生暂时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