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微打磨打磨,骨针就成型,然后从洞里拿张绵绵树叶,给他们展示怎么抽线。
抽出来的线卷成团放着,用得到的时候,在拿出来用多少截多少。
拆完线,景蕖当场给他们示范怎么缝兽皮袋,缝衣服,怎么把细碎的皮毛缝成整张。
能够分到大张皮毛的,几乎都是战士,更多的都是小型猎物的皮,都堆在那。
盖不能盖,垫不能垫的,很难保暖,缝成大张当被子当垫子都很好用,又方便又保暖。
众人全神贯注的看着。
时不时的响起句“哇,好厉害。”
“哇,骨针用起来好方便。”
“缝出来的兽皮袋能装好多东西。”
“绵绵树叶缝的袋子,装的更多!”
“兽皮缝成好大一块呀!”
意识到绵绵树叶的好处,部落周围的绵绵树叶遭了殃,都被薅回来,拿来练手,树都变秃了。
等用新方法鞣制的皮毛晾晒好,学做衣服的女人们也已经出师,衣服就开始在部落流行。
毕竟整个部落里,能够不畏寒暑的,就只有那几个战士。
水季里,早晚还是比较凉凉的。
等大家都穿上衣服,景蕖开始推行洗澡!
正午时候,小溪里面浅处的水被晒的温温热,很合适拿来洗澡。
虽然没肥皂,但洗掉身上血迹泥土不是问题。
毕竟大多数人都有新衣服,景蕖提议把身上洗干净再穿衣服,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
等大家慢慢习惯洗完澡、再穿衣服,景蕖顺便就把帽子捣腾出来。
先给祭祀戴上,然后开始强制要祭祀洗头发。
起因在吃饭的时候,祭祀脑袋上粘结成块的头发,不小心落到装汤的木碗里……
他熬得白白浓浓的骨头汤,瞬间黑透。
景蕖再次成功的被恶心的够呛,忍着想吐的冲动吃完饭,他扶着祭祀去小溪边,给祭祀洗头发。
那头发估计从来都没剪过、没洗过,硬邦邦的全是污垢,拆都差不开,他看着昏昏欲睡的祭祀。
狠狠心,拿骨刀把祭祀的头发全削来丢掉,从仓库里摸出入药用的皂角粉,把短发洗干净。
拿兽皮擦干,然后把帽子给戴上,祭祀全程晕晕噩噩的,浑然不知。
回去的时候还跟景蕖念叨着,“我怎么感觉头上好轻松。”
景蕖心想你那头发上全是脏东西,好好的脖子都能给压出颈椎病来,剪掉后可不轻松么。
嘴上却道,“洗干净就这样,而且这样不容易生病,咱们要勤洗澡,勤洗头,讲究卫生。”
祭祀深以为然,眯着眼睛,“好。”
反正,现在是水季,水草丰茂,猎物众多,部落里不缺食物,又不能储存寒季所需的食物。
闲着也是闲着,听景的,多洗洗没问题。
部落里都是以祭祀为风向标,见他剪头发、洗头,纷纷效仿,然后就发现帽子真的比毛发保暖。
都争着学做帽子,有手比较巧的,还开始翻各种花样,部落里一片热闹欢喜。
可是鱼却不太高兴,贝和野出去找白熊,已经有好几天了。
她给贝做的衣服都做好了,贝还没回来。
她有些担心,跟景蕖提到的时候,景蕖正在摇一颗苦楝树,树上的苦楝子下雨般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