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谢北望还是涂山白,他们都没睡着。
谢北望还想着自己昨天睡得很死这事,而涂山白,也满脑子都是他是怎么爬的铲屎官的床,他什么时候爬的铲屎官的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都说狐性本淫,可作为洪荒最大的大龄单身男狐狸精,涂山白向来洁身自好,从来不乱搞男男关系/男女关系,他至今还没开过荤……
他怎么就,怎么就爬了铲屎官的床呢?
难道他梦游了?
不,不对,他活了十几万年,都不曾梦游过,总不可能突然就会梦游了吧。
不是梦游,那是怎么了?
难道,是他搞对象的执念太深,不知不觉,对铲屎官产生了什么非分之想?
涂山白一脸恐慌的揣测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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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毕竟是幼崽形态,涂山白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至于谢北望——
黑暗中,他睁着双眼,头脑清醒的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切细微的动静落在他耳朵里,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格外清晰,无所遁形,他听着涂山白频率的呼吸声,内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平静。
困意,逐渐上来。
谢北望使劲的眨了眨眼,试图保持清醒,可那呼吸声仿佛具有催眠的作用似得,尽管他一再的抗争,意识却仍然变得模糊,最后闭上了眼睛——
翌日。
谢北望是在一阵酥痒中醒来的。
隔着被子,他感觉自己胸口隐隐发热,有着莫名的湿黏感,还有点痒——
他狐疑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睡衣被扒开一半,露出大半个小麦色的胸膛,一大团白毛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呼哧呼哧的睡得正香。
是猫崽崽。
它又爬到他床上来了!
谢北望微微皱眉,也弄清了胸口酥痒和发热的来源。
猫崽崽呼吸间的热气全都洒在他胸口,可不是又热又痒吗!
至于湿黏感——
这只猫崽崽睡觉也太不规矩了,居然还流口水!
谢北望盯着胸口大片的口水渍,有些无语的推了推猫崽崽。
’床‘软乎乎的,又暖和,涂山白睡的正香,突然被推了一下,他反射性抬了抬爪爪,虚虚的在半空中pia了一下,又落下爪爪,继续睡。
谢北望深吸一口气,继续推他。
“吱……”涂山白不耐烦的叫了一声。
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