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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压根没有知道温润来找过他的机会,这时候他正陪着自己的母亲还有哥哥姐姐在接受奥斯顿请来的整个帝星最为顶尖医生的检查。
奥斯顿虽然疯癫,但做事却很细致,在说了要阮棠把母亲兄姐接过来同住以后,第二天就将阮母一家三口连窝端了过来不说,还为他们请了整个帝星最为权威的精神方面以及特诊科医生进行治疗。
几个帝星人人都要给几分好脸色,排着队都挂不上号的医生,对阮棠的态度非常好,对痴傻的阮母和意识不清的阮月也是颇为耐心和细致,在离开之前,还带给了阮棠一个相当而言非常好的消息:“虽然情况的确是很严重,但慢慢治疗,悉心调养……不是完全没有康复的可能……”
短短一句话,却已是阮棠听过无数个医生当中唯一一个说自己兄姐母亲还有康复可能性的了。
“真的吗?医生。”阮棠欣喜若狂,仿佛又一次看到了希望。
医生肯定的点了头:“真的,我建议可以尝试精神力疗法,用至亲的精神力尝试唤醒意识不清的患者里层意识……到时候,我会告诉您该怎么操作,之后每个星期我都会过来为老夫人,以阮少爷阮小姐复诊的。”
阮阳在床上昏迷不醒。
阮月和唐韵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叫着些什么:“糖稀,我的糖稀呢!”
“宝宝,我的宝宝……”
他们没有一个人认得阮棠,但阮棠看着他们心中却总有一种温暖和信念存在,感觉他们的存在支撑着自己在不断前行。
因为,有他们,阮棠才感觉自己仍有一个家。
不至于孤苦伶仃。
在送走了医生后,阮棠当即自作主张在府邸里择了三个相邻,但却距离奥斯顿住处较远的僻静房间安排自己的家人住了进去。
虽然奥斯顿同意了自己家人住进来,但阮棠还是担心自己痴傻的母亲和疯癫的姐姐吵闹会惹得奥斯顿不悦,起了冲撞。
在安顿好自己的母亲兄姐后,阮棠又陪根本不认得自己的母亲和姐姐玩了好一会儿,待把他们都哄睡了,方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彼时已经是深夜了,一向天天会过来吸他的奥斯顿,今天不知为何一反常态的又是没来吸他。
阮棠有些累了,本想洗洗直接睡,但想了想还是在问了管家奥斯顿的房间在哪里后,独自一人找到了奥斯顿的房间,敲响了他的房门。
“是谁?”奥斯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又暗哑。
阮棠当即沉声回答:“是我,大人。”
“……进来吧。”奥斯顿的声音似乎有些意外,但却还是对阮棠道。
房间的灯光有些昏暗,虽然整座府邸都因为阮棠的一句话而恢复了作息正常,但奥斯顿的卧室里却还是维持着过去一般的阴森和孤寂。
舒适奢靡的大床上,奥斯顿正半盖着被褥躺着,面上仍是覆着面具,但从眼睛里,阮棠却还是能看出他的疲倦和略微萎靡……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陪你的母亲和哥哥姐姐吗?”奥斯顿看了他好一会儿,皱着眉头问他,似是有些诧异阮棠会主动来找他。
结婚这么久以来,这还是阮棠第一次踏进奥斯顿的房间。
这对于他来说,完完全全就像是踏进了一个新的领域里面。
阮棠不自觉的便是有了些许紧张,但却还是竭力维持镇静地说:“陪过了,我妈妈和姐姐都已经休息了……”
奥斯顿的目光透过面具幽幽地看着他,似是在等他把话说完。
“所以,我来看看大人。”阮棠咬了咬唇,也不知废了多大了力气,才将这句话挤了出来。
奥斯顿微微颔首,颇感诧异,像是有些不能理解一般地问道:“看我?看我做什么?”
他今天有点不舒服,鼻子有点塞,根本闻不到阮棠身上能够让他宁神静气的信息素味道,以至于他连吸阮棠的**都没了……
倒没有想到阮棠居然会主动来找他。
他们两个也算认识挺久的了,但每一次都是奥斯顿想找阮棠的时候就去找他的,阮棠主动来找他,对于奥斯顿来说还是头一回。
可真是新鲜了。
“大人平时不是都要闻我信息素的味道吗?大人今天没有来,所以,我过来了……”阮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找奥斯顿,只是想要来,所以就选择了直接过来。
奥斯顿不来吸他,他愿意送货上门。
奥斯顿听了他这话,顿感有点好笑:“怎么着?你被我吸,还吸上瘾了?我一天不去吸你,你还不习惯了?”
阮棠好闻,摆着当个香薰都特别好闻,他吸阮棠上瘾是件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