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晚了,祁城听不进去任何人说的任何话,幸白手受伤了,也不能抵抗。
几个小时的反复折腾后,幸白的眼皮子已经不停的在往下拉了。
终于,在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祁城没了动作,幸白这才在奄奄一息中,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祁城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身上一阵腰酸背痛。
他想伸个懒腰,结果自己却被人给抱住了。
祁城转头一看,幸白正躺在他的身边,眼睫毛上还停留着似有若无的眼泪,但是嘴角却上扬着,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
祁城没有叫醒他,而是轻手轻脚的自己先起来了,去洗漱了一圈之后,就着昨天的衣服穿戴完成了。
又从幸白的手上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打好了领带照了下镜子。
……
祁城扯了下自己衬衫的领口,一块红色的东西格外显眼。
昨晚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随着祁城意识的清醒,像电影胶片一样,不断的在脑海中放映。
祁城想着,幸白这个人还真的是,幸白这个人,可真的是野,打架野,晚上也挺野的。
出来的时候,幸白翻了个身,但是人还没醒,祁城拿起手机准备离开。
手机旁边是几个酒瓶,应该是昨晚自己喝的,一共三瓶。
祁城记得他酒量没这么差,加上之前在包间里喝的,也才四瓶酒,四瓶就能喝醉,这事儿发生在祁城身上,确实怪。
但昨晚切切实实的是醉了,整个人模模糊糊的,可能是因为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祁城准备离开,但是……
“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把人家折腾了一夜,特别是他还受伤了,一觉醒了自己不闻不问就走了,确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