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需要心理干预,但是如果是信息素引起的,可能只能追寻到源头,我原以为你分化成功后,找一个伴侣标记你就可以解决问题,可现在,若是其他aphla标记你,你有可能因为失去依赖源,引发焦虑、抑郁等。”
陆与行挑眉:“也就是说,非那个人不可?”
他随即想到,在酒吧的那天,向渡拿了一个打火机,如果他没错,他在酒吧里也听到————边总。
这个边总若是不出意外,便是向渡总和他吐槽的对面公司的ceo,边沣。
他也认识。
阮医生:“其实这个病症没有临床经验,我只是个人根据研究猜测而已,但一旦标记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强行脱离会引起比较严重的副作用。”
的确,现在的技术手段,要想解除标记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阮医生:“所以我建议找到那个源头,带到我这里来,或许可以找到治疗的方法。”
向渡立刻否定,“真的不可能带来,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
阮医生起身,拿起另外一个柜子里的一包医用道具:“你取他一些血液,然后给我,我来检查,或许是我猜测错误也说不定,这样你总能办到吧?”
这不是更难吗?向渡无语。
阮医生看青年一脸颓废的表情,笑着说:“其实你的话,应该很容易办到吧?”
向渡不解:“容易个蛋!估计在没有接近他之前,我就会被他撂倒,alpha的力量我根本无法企及。”
“我不是说这种,你要硬来肯定不行,我的意思是指信息素,如果我没猜错,他对你信息素也是十分敏感,你只需先用信息素将他迷倒,之后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吗?”
陆与行给出了一个评价:“馊主意。”
这个医生不太正经,不过这么年轻就能爬到这个位置,想来也不是应试教育出来的书呆子,恐怕又是什么怪物天才。
“这不太好吧……”向渡皱起脸来,像是个小包子。
边沣也对他信息素敏感吗?他不禁想到当时在浴室里的情形,边沣脸上十分淡定,但是从他说的话来看,其实他也并非如表情那般游刃有余吧?
“这个方法好过将他带来吧?”
其实向渡觉得难度都一样,而且都需要将他的情况告知边沣,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边沣肯定会嘲笑死他的,然后狠狠地拒绝他,当然,也可能是————“求我啊。”
他才不相求边沣呢!
在同人文里求一求也就算了,那是迫不得已,因为当时实在太难受……
玛德。
想到这里,他耳廓突然热了热。
其实取血并没有向渡想的那么难,取血的工具是一根细小的短针,针的末端有一个小小的珠子,只需要将枕头轻轻扎入皮肤内,就能取到血,而这么一点点血液足够检查。
只是即使只是扎入小针,作为感知能力最强的alpha,也一定是会感觉到。
除非在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下。
离开医院,向渡交了一笔昂贵的咨询费,捂着肚子,仿佛少了一个肾,哭丧着脸,陆与行搂住他的肩膀:“其实他的咨询费很良心了,他这个职称的心理医生,最少两千一小时。”
向渡惊了,乌央央的眼珠子瞪大,四周的睫毛卷翘,看起来很可爱。
他说:“我现在改行做心理医生还来得及吗?”
“心理医生的门槛高,而且心理素质要求极其严格,你这种小炸.药.包去做心理医生,被咨询的神神叨叨病人刺激到,非得原地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爆炸不可,说不定还要倒赔钱,”陆与行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十分恰当。
向渡:“你才炸.药.包呢!你个骚包!”
陆与行笑有些宠溺:“走,哥带你吃饭去。”
陆与行就比向渡大两个三月,却总自称哥,向渡本来是会炸毛的,但是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吃完饭,陆与行接到电话,应该是有关于展览的事情,虽然有些急,还是将向渡开车送回家。
一个周末,向渡将思绪整理好,其实并非只有两条路,不是还有一条么?
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