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继续说道:“泄露军情,轻则砍头,重则凌迟处死,诛九族!”
见哇嫔慌了,张寒继续补刀:“哇嫔娘娘在这深宫之中浸|淫多年,相比不会不知道吧。”
哇嫔慌了,他跟了皇后这么多年,只知道维皇后马首是瞻,皇后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皇后让他做什么,他就非常听话地乖乖做什么。
这么做自然是有好处的,这能让他在皇后统治的时期,避开皇后的疑心,保自己和三皇子无虞。
可是,他却忘记了一点,这么多年没有自己动过脑子,他的脑子早就退化了,甚至在皇后稍加引导,说出让他泄露军情时,在惯性的作用下,他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哇嫔心里默默想着,“皇后娘娘呀,您可是把我给害惨了呀。”
不过,他也深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更是不能承认了,索性,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反问张寒道:
“香妃娘娘因何认定这封信就是我写的呢?这宫里会写字的人可多了去了,怎么香妃娘娘,您是打算把所有会写字的人都抓起来,然后全部诛九族吗?”
“矮油,人家真的好怕怕呢,呵呵呵。”
张寒嘴角勾起,“不承认是吧,可以呀。”
“既然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我也就没有必要跟你客气了。”
张寒拍了拍手,声音变得严肃,他道:“来人呀,把人给我带上来。”
哇嫔猛地一抬头,就看道自己派去送信的土拨鼠被香妃的人压着,带到了大殿上来。
哇嫔慌了,指着张寒:“你你你,你好歹毒的心肠呀。”
张寒呵呵笑着,“是么,我的这心肠再歹毒,跟你比起来,还真是差远了呢。”
哇嫔:“香妃,你把我的宫人抓来,是想要做什么?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张寒道:“我能干什么呢,怕娘娘不承认,找了一个证人呗。”
哇嫔被张寒抓了底,疯狂地给土拨鼠使眼色,暗示他。
哇嫔那意思是,我劝你谨言慎行,你要是敢多说半个字,你那一窝小土拨鼠我是必然会派人喂他们吃老鼠药的!
土拨鼠当然明白他们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因此浑身冷汗,两股战战,一个字都不敢说。
哇嫔见土拨鼠还是听自己话的,便又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尖叫,来扰乱香妃的思绪。
土拨鼠没有办法,深吸了一口气,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啊——————
音调高而凄厉,声音奇大无比,蛤|蟆宫的屋顶都快要被震塌了。
哇嫔得意地笑了,他伸手要给自己戴上耳塞,他知道,这么大的音量,估计是足以把香妃给吼聋了。
可是,他终究还是得意的太早了。
张寒从来就不是会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两次的人。
张寒早就想到了土拨鼠有可能会反水,因此,早就叮嘱了自己的人,随身带着耳塞,土拨鼠一叫的话,就立刻带上。
没想到,张寒的预感竟然成真了。
土拨鼠真的反水了。
不过,因为提前有准备,在土拨鼠大喘气,为尖叫做准备的一瞬间,张寒和他的手下,就已经拿出了耳塞,紧紧地堵住了耳朵。
倒是可怜的哇嫔,他准备戴耳塞的时候,被张寒一手抓住。
哇嫔惊慌失措地看着张寒,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张寒竟然早有防备。
他想要挣脱张寒的手,给自己戴上耳塞,却没有想到,香妃手下的那帮子人,七手八脚地上来,把自己按了个结结实实。
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戴上耳塞了。
哇嫔彻底慌了。
土拨鼠那超大音量的凄厉叫声几乎让他抓狂。
他拼命地吼着,想要土拨鼠这个不长眼睛,误伤主子的下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