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有气无力地瞪他:“你也跟着胡闹?”
男人低低一笑,声音低沉得性感。
那边周传生终于听不下去自己师傅满嘴跑火车,淡淡插了一句:“师父,你这么有经验,怎么到现在都没成婚?——咱们道家可不讲究这个。”
杭慈的风流长辈风范顿时碎在脸上。
周传生又道:“我还记得你前两年见到倪珈师伯那个可怜兮兮又欲言欲止的模样……这都几十年了,当年被她甩了的事还没过去啊?”
杭慈的老底莫名其妙就被小徒弟掀了个精光。
他的脸慢慢涨红,喘着粗气,半晌,恼羞成怒地吁他:“你个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当年那是她甩了我?明明就是你师父我一心追求大道,所以没有成婚,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有多少女道友为了此事在心中为我黯然神伤……”
他咳了两声,一板脸:“当面编排师长,你这个不孝的徒弟!”
周传生暗暗撇了撇嘴。
话题总算跳过,池嘉松了口气。
以麻衣道的能量,飞机自然早就准备好了。
三人从贵宾通道上去,池嘉忍不住感慨:“以前那几十年都像是白活了,自打开了学校之后,反而经常能享受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杭慈听了一耳朵:“听说你之前在论坛上虽然名声大,但见过你的人不多,接的活不直接跟雇主接触?”
池嘉点头:“是,师父吩咐我不得过多注重钱财,我也懒得跟人打交道,干脆这样,省心。”
杭慈听到这话,却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神情在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下,竟显得有些萧索和落寞:“你师傅也是为了你……”
池嘉没听清:“您说什么?”
“没什么。”杭慈又恢复到平时表面端庄内心蔫坏的小老头模样,仿佛刚才一瞬间的情绪只是错觉。
这里离南湾市很近,飞机不过一个小时,几人便又踏到了陆地上。
池嘉给袁成宗打了个电话,这位急得团团转的父亲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立刻表示要亲自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