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表情冷淡,摸了摸被书从灵拍打的部位,胳膊一拐就别住了书从灵的脖颈,从背后抱住他:“你刚刚打哪儿呢?”
这语气冷森森的,一听就不妙。
——男人的腰拍不得。
书从灵淡淡道:“我忘了。”
叶朝:“你忘得也太快。”
书从灵轻飘飘:“我金鱼脑,记忆只有七秒。”
问就是失忆,打死都不承认。
叶朝笑了笑,道:“那我让你记起来。”
书从灵:“……”
三分钟后,书从灵在床上疯狂挣扎,像一只被套进洗猫袋的猫:“放开我,我要写日记!”
叶朝:“我耳聋,听不到。”
书从灵:“……”
竟然学我,岂有此理。
书从灵被叶朝按在床上扭打了一阵,腰上痒痒肉凄惨地落入了魔爪。
书从灵笑得胃疼,正小声求饶,却听走廊里传来声音。
“孔哥,你怎么加班到这么晚?”
孔雀君的声音很疲惫:“客户出了点事儿,才从警局出来。”
书从灵扒拉开叶朝的爪子:“警局?”
叶朝皱了皱眉,放开书从灵:“去看看。”
“恩。”书从灵拉下被掀到胸口的毛衣,踩着拖鞋后跟出了房间。
“喂,孔雀。”叶朝问,“姓钱的怎么了?”
孔雀君面色不善:“死了。”
死了?!
书从灵问:“可他下午还好好的?”而且他还翻了下钱俊的生死簿,这人得活到七十多岁。
孔雀君:“在我们离开后的一个小时内他忽然死亡,死因不明。”
书从灵:“那他的魂魄呢?去地府报道了?”
孔雀君:“我打电话问了,没有。他的灵魂根本不是鬼差勾走的。”
这事不是鬼差做的,就说明幕后还有人手。
叶朝冷笑:“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
孔雀君:“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件好事。有我们不知道的家伙在背后藏着,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书从灵点了点头:“这件事得追查下去。”
叶朝“啧”了声,不置可否。
夜色已晚,孔雀君又面色疲惫,他们便把这事留在明天再谈。
书从灵开着电视,屏幕上是他感兴趣的纪录片,但他却没能看进去。
书从灵:“怎么这样就死了呢……”
虽然钱俊窃走了别人的运气,但他要受罚的话,也不该是莫名其妙就死了。
叶朝:“死有余辜的家伙。你别给他眼神。”
书从灵问:“你怎么就确定他知道招财猫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