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鬼能再死一次吗QwQ!
房间里的时针触到了一点的整时,突然,女鬼的张牙舞爪地就撞开门逃走了!
“嗯,时间到了吗?”司易思的嗯字,念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饱含着一种还没有彻底被满足的强烈的可惜意味在里头。
他把染血的剃须刀扔回了床头柜,看着时针指向的位置。
女鬼来的时间是凌晨零点三十分,离现在刚好过了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是一出完整的戏目么?
司易思认真的想着,那下次……他会记得好好掌握时间的。
这一回还没尽兴,下一回还会是那个女鬼进来玩游戏吗?
司易思不满地啧了一声,他可不想遇到重复的鬼,这样怎么玩得尽兴呢?
他殊不知女鬼小姐也是这样想的,她蹲在自己的房间里,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哇的一声哭嚎了出来。
“呜~呜呜QwQ”
这样诡异的声音从这间房里飘散出去,成了叫其它几间房里的人忐忑难眠的一个因素之一。
司易思的床边到门边都散落着大把大把的头发,他细心地发现这些被剃下来的头发都在小幅度地挪动着朝门口的门缝爬去。
它们就像是一条一条的子虫,迫不及待要回到“母虫”女鬼小姐的怀抱中去。
司易思想也不是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人,他往房间里巡视一圈,拿了个玻璃罩子把头发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
奇怪的是,这些头发一被司易思的手给碰到,就啪唧一下跟死无疑,乖乖巧巧地就被他全罩在玻璃罩子里了。
到了玻璃罩子里,这些头发丝儿又开始小幅度活动起来,它们在罩子里游动着,就像是浮动的水草一样。
它们只有一个特殊的一致地方——
委委屈屈缩在一边儿,死也不肯挨到离司易思近的玻璃罩这边去。
可想而知,那女鬼和她脑袋、脸上的头发被吓破胆成什么样了。
司易思坐在床上盯着玻璃罩里的水草,不,头发看了一阵。
他觉得这种东西可以被回收利用,即使是鬼,贸然被外界的头发突然侵入身体也会是个很爽的体验对吧?
他重新将身体躺回床上,看了一眼枕头边上呼呼大睡的阿秃。
阿秃这睡得死沉死沉的,司易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下次还是在这时候把它叫起来吧,一条好好的龙干什么要和池春这个系统一样怕鬼?没出息的龙才会是这样的!
小龙阿秃在睡梦中颤抖了一下身体,好像预见了自己可悲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
司易思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睡眼惺忪——哭过之后自然而然留下的后遗症导致的,地睁眼起身,结果就听见有钥匙插锁眼开门的声音。
司易思把阿秃一把揣兜里,把门打开了。
门外映出了几张或惊愕或恐惧的玩家面孔。
“你没死?”
“你、你你你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那个精神恍惚的少妇更是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没从楼梯口栽下去,她低声喃喃。
“是人……是鬼,鬼、人,哈哈哈哈!”
少妇混浊的眼珠子掠过司易思,又定在了祁木扬身上,她像见着什么脏东西似的一下子躲在了陈梦希身后。
陈梦希:“……”
司易思又朝着陈梦希道:“表姐,是我,是辰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