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知道了大约会很感动吧……司易思捂住了心口,感受着那比平时还跳动得快的心。
只可惜司墨白经历的上一世,那幕后的魔打伤了慕唯清,烧掉了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金暮长老得了宗主的保证,应声说:“好,我知道了。”
司墨白有他师尊作担保,盛清河却没这么好运气了,他那个宠溺他上天的黎云竹师父被盛长老缠住了。
他不得不留下来等着迎接自己的软禁生活。
软禁可不是好玩的,这代表着盛清河很长一段时间只能过清心寡欲的生活,这还不把他给憋死?
“金长老,墨白还有一事相求。”
司易思目送慕唯清离开,随后便挂着淡笑对金暮长老说话。
“什么事?”金暮长老看他一眼,这个严厉的冷美人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些期待,“你是想要试一试新出的刑罚吗?要是这个的话,我倒是可以满足你。”
她说着,冷冰冰的脸竟然冰雪融化了一瞬。
司易思竟然真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人的可抗性是被不断刺激着变强的,鞭打这类的刑罚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强壮体魄的。
最后司易思还是拒绝了,这样的速度太慢。
而且也很可能给原身贯上个“受虐狂”的称呼吧?
这种崩人设的事,司易思是拒绝做的。
“这样啊……”金暮长老遗憾地叹息一声,她瞄了一眼被拴着的盛清河,摇了摇头,“这个……一看就不好用。”
盛清河眼睛睁大——
什么好用不好用!
她要做什么!
“我是想要在清河师弟走之前和他切磋一番。”司易思学坏了,他将走字拖得很长,潜意思是说他走了就不一定有机会回来了。
“这样啊,可以。”
金暮长老颔首,将拴着盛清河的链子从柱子上弄下来,再把另一头链子递给司易思。
“你去吧,好好调.教一下。”
她还真把盛清河当一条癞皮狗使了——
“走吧,狗……师弟。”司易思牵着链子,朝盛清河递出毫不掩饰的戏谑的目光。
“……”盛清河骂爹,我艹你大爷的!谁踏马是狗!
你啊。
司易思把狗师弟扯到擂台上去,无视了盛清河叫嚣要和他签订生死状的吼声。
“别闹。”他淡淡瞥了狗师弟一眼,“把你弄坏了就不好给金暮长老交代了。”
司易思与盛清河分站一方。
一开始,盛清河就像疯狗一样冲了过来。
司易思拔剑——
他彻底舍弃了轻剑的快和锋利,硬是把一柄轻剑使出来了重剑的味道,一下又一下提着剑往盛清河身上砸!
绝对的暴力让朱红的擂台裂开一个人形的大口!司易思还在劈,他看上去连一点剑的精义都没发挥出来,只一下又一下像劈柴一样往下——
轰!
轰!轰!
围观的弟子有不少,一个两个都为墨白师兄这与往日大相径庭的暴力美学而心颤!
虽然很暴力,但还是很想惊叫怎么办!师兄威武!
少量的汗顺着司易思的额头往下淌,流入他的脖颈中。他仰了仰脖子,朝着盛清河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