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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的声音响起,这些青年们把谭永辉身边围严实了,原木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揽着谭永辉的肩膀和他们笑闹,谭永辉看着,依旧没开口。
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在他们的酒都敬过来的时候,一杯接一杯地喝了。
后来果真又来了个长相特别精致妖孽的男人,原木赶紧招呼他过来,一边跟谭永辉说这可是个极品,叫小酥,保证干净。
小酥也没客气,一过来便挤开其他人在谭永辉身边坐了,他也有双桃花眼,笑起来特别好看,谭永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小酥却大大咧咧地卷起袖子要和人拼酒,半个眼神也没施舍给谭永辉。
气氛在小酥到来后变得更火热了,就算谭永辉坐在那里表情寡淡,这些混夜场的好手照样能把场子撑得圆满,到后来即使谭永辉没什么跟人玩乐的兴致,也喝了不少,中途谭永辉出去洗手间放完水后,低着头靠在盥洗台洗手,他洗了很久,一点一点把手搓干净,正想出去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讲话。
“嘿!你看到今儿晚上那谭少的表情了么,啧啧啧,还真是栽狠了啊。”
“那可不是,我听有人说,他身边那特助就是玩他的,现在以他为跳板去了张家,那还不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哈,我还以为谭永辉有多神通广大呢,我听有人传,那个姓陈的走的时候还搞了谭家一大笔钱。”
“是吗,不过说真的啊,那个特助,以前吧我也远远见过谭少带出来几回,那脸那身段,嘶,估计以前谭少没少爽,我看着就想操。”
“哈哈哈,我也想,尤其是他勾着嘴笑,我跟你说啊,我以前在洗手间遇到过他一回,不小心撞到他了,他还跟笑了一下跟我说抱歉。哎,只是没想到这种美人都是有毒的,玩不得。”
“嗯……确实。”
“姓陈的不地道,在这关头跑去给张家当上门女婿,这一出谁也想不到啊,你说……谭少会不会报复回去?”
……
谭永辉回到包厢的时候众人都扯着他让他再多喝几杯,谭永辉这回说了话:“好,但等我先去处理一点事情。”
说完谭永辉提着桌上的俩酒瓶子就出去了。
他出洗手间的时候是低着头走的,那两个人聊得兴起哪会注意去看旁人,等谭永辉回了包厢再出来,那两个还在,靠着墙一边抽烟一边聊得眉飞色舞好不开心,谭永辉笑了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我就知道是这样哈哈哈——啊!”
谭永辉一瓶子敲上人脑门,“哐”的一声,瓶子开了花,酒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从头上流下来,其中一人被这一酒瓶子砸到地上去,痛得大叫。
他一抹自己的脸,一手的血,但当他想骂出来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谭永辉手里拿着个碎了的酒瓶居高临下地看他。
而另一个被这变故吓得腿软,靠在墙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谭……谭少……”
地上的人痛得扭在一起,他觉得他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但他还在艰难地挤着字:“谭少……我……”
谭永辉蹲下来,拿瓶子碎的那段抵住他的颈动脉,笑:“你刚刚说你想操谁?”
“我……我……不敢……不敢了。”
那人都痛得要哭出来,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问题,只一个劲的说着自己不敢,谭永辉看着他这个样子,又觉得没意思了。
于是他站起来,看另外一个,“他现在可能不太清楚了,那你告诉我,你刚刚说你想操谁?”
靠墙的那个迎着谭永辉的浅笑,吓得腿一直抖,他一想自己之前说的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谭少,我没想的……我就是过过嘴瘾……”
“过嘴瘾啊。”
谭永辉想了想,把手里的碎瓶子扔了,又把另一瓶酒作势往他脑袋上敲,那人立马大叫着蹲下去,“谭少!谭少饶了我!我再也不碎嘴了!”
谭永辉诧异状,“我只是请你喝酒。”
说完他就握住瓶子的底端将酒瓶脖子在墙边上敲开,酒水顿时撒了大半,而瓶口也碎成锯齿状,谭永辉往那人手上递,“一次喝完。”
那人哆哆嗦嗦的接了开始喝,瓶口都是碎小的玻璃,扎得他嘴皮子生疼,而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玻璃扎得更深,等他把酒喝完,口腔里已全是铁锈味,他跪在地上,“我喝……喝完了。”
谭永辉竟然还摸了摸他的脑袋,“乖。”
那样子像对待一条狗。
然后谭永辉指着地上的人,“你们喝多了打架,结果争执的时候你一不小心把酒瓶敲在他脑袋上,接着你被吓得酒醒了,然后赶紧送他去了医院。是这样的,对吗?”
“是是是……是我喝多了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