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快步上前,这才发现躺着的人是金呦。
“没事吧?”杜康关切。
陈咬之恍惚一会,这才抬起眼。
两人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凝视。
他们本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一个游戏人间,一个潇洒超脱。
可当两条平行线交集,他们的生命从此并轨而行,于千万人之中,于千万年之间。
“都活着,真好。”陈咬之轻声道。
“是啊。”杜康笑道。
第一次,杜康庆幸死里逃生,当生命有了牵挂,活着的每个日子都会格外珍惜。
陈咬之找出一个单独的储物器,将金呦的尸体置于其内。他没有心情讲述刚发生了什么,杜康也默契的不再多问。
渐渐地,前方的人群也朝此处涌来。
“陈老板,你的红酒太厉害了!”粘嘉树有感而发。
“嫂子,你刚没看到老大威风八面的样子,看到了你绝对爱得不能自拔!”热衷于调解夫夫矛盾,促进夫夫和谐生活的李子芍道。
韩箬箬一唱一和:“我吓得魂都飞了!今天这大日子,不如把婚事给办了,冲冲喜,压压惊。”
韩箬箬的话遭来辛婆一脑锤:“能不能正常点,老大的婚事岂容儿戏,那必须要挑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生人海的日子。”
韩箬箬委屈,他这不是看老大和陈老板迟迟无进展,想要推波助澜一番。
第一军的李御沐元帅也凑上前:“杜老弟的婚事,那必须挑个江水竭,山无棱的日子。”
第九军团众人:你纯粹是看不得我们老大好吧?
杜康和陈咬之没有加入这场嬉闹,他们双手交握站在原地,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