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裘:“我现在负责人口这块,和不少新移民打交道,所以也听过不少杜康的事迹。怎么说呢,这人不可以用正常的思维来衡量,总能做出点非常人所难以做到的事情。”
蔡柳丁也附和:“元帅,我也觉得风险实在太大。”
言下之意,这计划过于想当然。
“不试试怎么知道?”范映然道,神情显然不悦。
江无升盯着范映然:“老范,你告诉我,你执意这么做,这中间那个像秋山慕的男人到底占了多少原因?”
范映然面色如常:“我说过,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许久没说话的叶翀开口:“看来元帅下定决心了,今日只是告知,而不是商量。”
这场突然的晨间会议最终不欢而散。
“叶翀你留下。”范映然叫住了叶翀,送走其他三位。
等到三人走出元帅府,范映然这才看向叶翀叶翀:“叶老生气了?”
叶翀苦笑一声:“一把年纪了还要陪你演这场戏,差点撑不下去。”
范映然:“你知道?”
叶翀:“你哪方面都比我强百倍,但察言观色这方面,我还是能当你老师的。”
范映然摇头苦笑:“我还想着要怎么跟你解释,看来是我自寻烦恼了。”
满屋的晨光如流水般撒满各个角落,驱散了持久的压抑。
“你真的觉得,我们中有细作?”叶翀问。
范映然:“其实,我大致能猜到七八分了。”
“你就不怀疑我?”叶翀反问。
范映然笑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