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熬过早餐,叶翀终于开口:“杜康元帅?早点回去主持大局吧,别在这小地方浪费时间了。”
杜康:“我打探到想知晓的事情后,自然会离开。”
良久,叶翀轻叹一声,看着对面如画中走出来的人。他能猜到对方的来意,只是往事如烟,他并不想回看。
“你真想知道?”叶翀问。
杜康点头。
又是许久的沉默,叶翀终于道:“你问吧。”
“我想知道当年萧礼泉的死,真的只是调查报告里那么简单吗?”杜康道,说出了一个陈咬之有点陌生的名字。
叶翀眸色深沉,盯着杜康:“我还以为你会打听你父亲。”
叶翀的气场忽然凌厉,压迫感十足,陈咬之心一揪,有些担心的看向杜康。
杜康却像没事人一样:“我父亲出事时,您已经离开第四军几年了,我相信没那么深旧怨,离开时不解决,反而在时过境迁后念念不忘。”
叶翀,二三十年前曾经是第四军的副元帅,是当时第四军元帅杜礼国,也就是杜康父亲的左膀右臂。不过在二十五年前,叶翀叛逃联邦,投奔了第十军。只不过除了人离开,倒也没带走什么精英机密武器军备,所以在多事之秋那几年,倒也没掀起太大风波。
听了杜康的话,叶翀笑了一声,那笑容却未有长辈的如沐春风,反而像薄如蝉翼的刀片,一旦碰上,就会割得生疼。
杜康毫不在意的继续:“况且叶先生真有能耐对付我父亲,也不至于心甘情愿在这偏安一隅了。”
叶翀忽然发出爽朗的笑声,笑得极为肆意,仿佛四下无人。
许久,叶翀才收起笑意,重新变回冷峻模样。
叶翀:“你为何会想打听萧礼泉的事情?”
杜康也不隐瞒,全盘道来。
杜康在调查父亲杜礼国生平关系时,无意中注意到萧礼泉的死。明明当时的战场被定体虫攻击得一塌糊涂,为何萧礼泉受创的部位全部集中在驾驶舱。
直觉告诉陈咬之,萧礼泉的死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