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咬之摇头,杜康又问:“你怕吗?”
“怕什么?”
“隐藏在黑暗中的异兽,异植,还有难以预知的危险。”
陈咬之清楚,接下来五天的赛事,他们都应该在野外度过,衣食住行都会在机甲舱内完成。
“不是有你吗。”陈咬之淡淡道。
杜康一愣。
陈咬之的意思,其实只是夸赞对方强大,然而落入到杜康耳里,总能有一些其他的浮想联翩。
陈咬之转过身打算下塔,发现对方的耳根全红了,红色蔓延到了脸颊旁,像一颗水灵熟透的红苹果。
“下去吧,风有点大。”陈咬之倒是不介意吹吹冷风,只是怀里的小柯基已经瑟瑟发抖了。
杜康应了一声,两人正要下楼,杜康忽然停住脚步,看向天空。
夜空中只有零星两三点星光,挣扎着发出几许亮光。云很厚,雾很浓,夜空像笼着新娘繁复的白纱裙,让人看不分明。
“怎么?”陈咬之好奇。
杜康眉头微微蹙起,良久,摇头。“没,可能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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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
选手居住区静悄悄,所有选手都在休息以备第二日的比赛,媒体区则热闹得如同过节一般。
宴会厅人头攒动,高谈阔论之声此起彼伏。整个宴会厅像是沸腾的开水,每个人就像那开水上的浮沫,兴奋得企图挥发。
一片嘈杂中,章鱼儿坐在靠窗位置,独自品着小酒。
“一哥今天干嘛那么深沉?”金池传媒的摄影师阿杰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