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青哼了一声:“心上人身上戴着别人的物件,是我我忍不了。”
“前任的礼物戴在其他人身上,是我我也没这包容度。”杜康不恼,讲几句风凉话罢了,又少不了几块肉。
陆闻青自知真开展辩论,自己绝不是杜康的对手,背过身,摇摇手,走进屋。
屋外,杜康解了衬衫襟口的扣子,退掉了那一丝斯文的伪装,戏谑道:“要来看我就来嘛,何必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的身心都为你敞开。”
陈咬之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收起黄铜手链,抱着小柯基转身就要离开。
杜康忙把人拦住:“开个玩笑,时候不早了,不是约好今天一起过赎魂节嘛,走吧。”
陈咬之倒也不抗拒,点头应允。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再次大门紧闭的店铺。
“你们这店到底从事什么?”陈咬之问。他是真有些好奇。这店处在闹市,却终日大门紧闭,是真要玩大隐隐于市,还是富家公子的别样情致?
“你真想知道?”
“恩。”
“知道后,就是我的人了。”
“那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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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明星中央广场。
若放寻常节日,中央广场都是人声鼎沸,今日却稍显不同,虽说一眼望去人头涌动,却意外的静默。
陈咬之入乡随俗,一言不发,不过他平日里就不爱多言。
广场上架满了竹帘和深色镂花布,光线通过参差细缝,在地面撒满鱼鳞状光影。风吹竹帘和花布,地上的光影也流淌起来,如一池充满愁情的春水。
每道竹帘和花布中,都架着一比一的人形纸偶。
明明是大白日,陈咬之和小柯基却感觉瘆的慌,因为那些纸偶,太有穿越前祭祀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