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庸的餐厅如往常一般门庭冷落。
景庸一眼就看到陈咬之。这些日子的相处,景庸对陈咬之的印象大为改观,甚至有几分好感。
然而以往的芥蒂太深,让他处在一种矛盾的情绪中,以至于和陈咬之相处起来略显不自然。
“你今天不开店?”景庸问道。
陈咬之将一筐红酒放在桌上。“带点东西给你。”
景庸拎起一瓶打量,不明所以。
陈咬之:“这些可以当做餐厅赠品,女性顾客每人一瓶,你可以做活动,我可以做营销,一举两得。”
景庸看着这些精致的瓶子,点头同意。陈咬之这生意是何光景,景庸自然也知道,普普通通的葡萄酿造的红酒,怎敌得过那些异植酿造的酒。
陈咬之补充道:“这红酒吧,有一些美容养颜的效用。”
景庸点头,只当是普通食物的效用。
两人正还要寒暄几句,餐厅门推开,有客人来了。
景庸的黑瞳黯淡了一下,快步转身回到厨房。
陈咬之捕捉到了景庸那一丝落寞,有些好奇的打量来人。进来的客人是个小青年,一身流里流气的衣服,夸张的爆炸头,以及由里到外飞扬跋扈的气质。
男子翘着二郎腿,食指敲了两下桌面:“点菜啊!”
餐厅的服务员恭敬的上前。
“哎呦,菜单又丰富了嘛,每天就这点客人,做这么多菜给鬼吃啊?给狗狗都不吃。”青年撇撇嘴,不屑道。
“那你是吃呢?还是不吃呢?”陈咬之坐在离青年两张桌子远,平淡的问道。
“老子当然……”青年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他忽然发现这是个无解的答案,说吃,自己是鬼,说不吃,自己是狗。
青年被落了面子,将攻击目标转向陈咬之:“来这间餐厅吃饭,没异能的垃圾吧?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