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寒气刺骨。
陈咬之生活在华国的南北分界线,每年温度零下的日子不超过十天,基本上毛呢大衣就能度过冬天。
偶尔他到零下三十多度的地区,除了必要工作,基本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抱着暖气过日子。
是的,他怕冷。
清理仓不只冰冷,还夹杂着寒风。寒风被分成一股股,像一把把心怀不轨的尖刀,打算把人割得皮开肉绽。
“你就在外面等我吧。”杜康察觉到陈咬之的异样。
陈咬之摇头:“没事,坚持不了我会自己跑出来。”
一直在沉睡的成语君也被这寒气给冻醒,软绵的棕黄卷毛瞬间竖起来,像做了个离子烫拉直加定型。
成语君:“冻死狗了!”
陈咬之摇头,哭笑不得。把成语君抱出门外。“里面太冷,你在这等我。”
成语君愣了愣,摇着屁股,贴在陈咬之小腿边:“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情,我要陪着之之。”
然而这真情再次走到门前,又被迎面而来冷风吹散了。
成语君:(╯﹏╰)“之之,我还是等你吧。”
成语君边说着,边匍匐到走道边上。
杜康在门里看着一人一狗的互动,双眼笑成两条细线。
陈咬之也不觉难堪,心无旁骛的向内走,不过立马被冷风吹了个哆嗦。
杜康从储物手环中拿了块晶石,塞到陈咬之手里。陈咬之不知这晶石是何材质,但手部的温度沿着十指,流淌到全身。
章节目录36.清理仓内的男人
清理仓没有光亮,整个空间只有聚光灯的亮度。机器运作的声音很响,像狂风从群山间呼啸而过,又像乱葬岗上来路不明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