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涵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前几天受凉了?”
泽轻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二人来到郑父的病房门口,靳涵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郑父的声音:“请进。”
郑母不在病房里,得知泽轻言今天会来,郑新雪自然也不会出现,靳涵将手里捧着的那束鲜花递给郑父道:“爸、爸爸……这是小花园里刚摘的,泽先生亲手种的……”
泽轻言也道:“岳父,祝您早日康复。”
郑父接过鲜花,看向泽轻言道:“轻言,辛苦了,竟劳烦你特意来看我。”
泽轻言说:“岳父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靳涵帮着郑父把鲜花插进花瓶里,总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份,不说点什么很奇怪,便对郑父道:“泽先生替您打包了一些补品,还在楼下车里放着,一会儿会让司机送上来的……”
郑父瞥了靳涵一眼,颇为冷淡地说:“嗯。”还是对着泽轻言表达了感谢。
靳涵万分尴尬。
泽轻言看了看他们,不露声色地皱了皱眉。
很快郑母回来了,屋里那种令靳涵觉得尴尬的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她也与泽轻言客气地寒暄了一番,便将靳涵叫到了外面。
“泽轻言最近怎么样?”郑母说。
“什么怎么样?”
“别装蒜了,”郑母说,“最近我们与泽家签下的那几个项目都已经在履约,你没给我出什么岔子吧?”
“我能出什么岔子?”靳涵说,“这你放心好了,大凡泽轻言答应的事情,他不会反悔的,不管我怎么样,不会对郑家有影响就是了。”
“最好是这样,”郑母说,“看起来你对泽轻言还挺了解的嘛。”
靳涵没有理她。
中午,泽轻言公司里还有事,他似乎也不习惯在医院的环境里多待着,站起来对郑父道:“抱歉岳父不能多陪您一会儿,我得先走了,改天再陪新雪一起过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