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算一家人?”
“哦也对,我现在就装。”我和纪晚礼已经约定几年后结婚,说是一家人完全没问题,我慢慢往红包里装钱,而纪晚礼则把箱子里翻乱的东西整理回去,我在他的牛仔外套和帽子中间看见个带密码锁的破烂日记本,我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你指什么?”
“你行礼里那个日记本,是你的日记本?”
“不是。”答完纪晚礼连忙关上行李箱,好像怕我要去看一样,我生出些不爽的感觉,“什么宝贝啊,至于藏着掖着吗,我还想要过来看看呢。”
“不行。”
“又不是你的日记本,为什么不能看看?”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比我还重要?”
面对我莫名其妙的比较,纪晚礼坐到我身边,他先是亲我,然后揉我脸,用力的揉成一团。
“曾经它重要,现在你重要。”
大年二十八的时候我们正式放假,徐诺回家就要交作业,为了让他不被惩罚,我们集体在客厅帮他代写,纪晚礼写数学我写语文周遗意写英语杨重工写物理,写到中午时,杨重工突然当着我们所有的人的面拿出封粉红色的信拍到徐诺脸上。
“死矮子!”
“这是……”徐诺一脸懵逼的拿下信,杨重工不自然的扭过头,“我去买中饭回来,你自己看。”
徐诺怎么可能自己看,杨重工一走他便拆开信,大声地用天津话朗诵给我们三个人听:
此致敬礼
亲爱的徐诺
今夜午时
宿舍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