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河十分怀疑这不是个戒指,齐辉给他一个戒指做什么?
见他皱眉,齐辉问:“不舒服吗?”
白星河点点头。
“那你继续睡吧,医生很快就到了,没事的。”
这么关怀的话从齐辉口中讲出来,白星河几乎要头皮发麻了不仅如此,齐辉还帮他掖好了被子,才自己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白星河看不清楚,但能想象得到这样的场景——男人慢条斯理穿好衬衣,扣子一个一个往上扣,俊美冷淡的脸给人以无以复加的禁欲印象。
他印象深刻,除了那天晚上在沙发上宽衣解带让他看夜光手表,齐辉一直给他这种感觉,一个气质冰冷的斯文败类,不是人。
白星河睡意全无,也慢吞吞坐起来。他脑子有点晕,处于半傻半瞎状态,尽管如此,他依然困惑地盯着齐辉的朦胧身影——没有想起来什么,只是看见熟悉的骇人纹身如今是模糊不清的色块。
他被带偏了,走神地想:没事纹个多啦a梦不好吗?
齐辉:“不睡觉了?”
“嗯。”
“起床吃饭吗?”
“我要洗澡。”
齐辉答应了,人影往外走,很快消失不见。白星河捏着衣服下摆准备脱衣服时,突然一怔。
“不对啊。”他困惑地抓了一下头发。
“我怎么会和齐辉睡在一起?”
先前的记忆如同春天的候鸟回归,白星河终于想起自己昏迷前与齐辉的那番对话。
所以……
为什么?
这时一个人形推开门,端着什么出现在眼前。
她的声音很温柔:“醒了?先祝你们新婚快乐吧。”
是连姨。
白星河震惊了:“……你说什么?”
“你们结婚了呀。”
“?!”
他急需确认这一惊悚事件,却找不到齐辉的身影,四处张望不得,到处都是模糊的马赛克。
他不禁怀疑真伪,齐辉有什么理由和他结婚,总不能是不堪鬼城对始乱终弃行为的舆论压力,要么就是被人下咒。
“在找什么?”
齐辉又进了门,见到床上少年正在沉思,表情变幻莫测。
连姨:“刚刚和他说了你们结婚的事,怎么,你没告诉他吗?”
“没有,他昨晚一次没醒过。”
齐辉扳着白星河肩膀转过来,好让两人对视。
他不耐烦:“跟你说了多少遍,别胡思乱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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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见了……]
[视工作如生命的人,竟然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