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自己去那顶大帐篷啦!
不然,难道还要和那对伴侣的一位,同住一顶小帐篷吗?
祝余也就微微颔首:“可。”
越歌亦是点头。
心暗道,还不知道那顶帐篷有多小呢……
不过能和祝余宿在一处,也很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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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这也太小了吧!
越歌委委屈屈缩在地铺的一角。
这小帐篷,说的好听点儿,是个帐篷。
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逼仄的鸟笼子。
只能摆下一张双人地铺,旁边勉勉强强挤了两张桌案,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帐篷的高度也很令人心累,越歌还好,但祝余比她高些,想要在帐篷活动,还得微微低着头。
祝余倒是毫不在意。
越歌觉着,她好像还有点高兴?
祝余在地铺的一端,盘腿坐下,越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向后一倒,躺在地铺上。
她身形微侧,脑袋正正好靠在祝余腿边。
几缕青丝搭在祝余绣着暗云纹的雪白衣袍上,又缓缓滑落。最终,只有一缕仍顽固地留在上面。
“啊……今晚不想修炼。”
越歌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祝余微不可见地一僵,没有说话。
越歌便再接再厉:“这儿的空气也是干燥,太难受了。”
祝余:“……修炼时,便不觉难熬。”
意思就是……还是好好修炼。
不睡,我们不睡哦。
字面意义上的睡。
越歌:“……”
祝余沉默片刻,又道:“不过,若你想休息,那便休息吧。”
说完,伸出双,轻轻捧起越歌的脑袋……
然后摆在了一旁的枕头上。
“我来守着。”她这么说。
越歌:“……”
越歌:“你不打算睡一觉吗?适当的睡眠也是有益无害的!”
祝余又沉默片刻,似乎是在考虑说辞。
随后,平淡道:“你我二人还未成婚,不该同寝。”
越歌悟了。
合着这姐姐的逻辑就是:
未婚伴侣不得同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