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阮家给长子的玉佩,只有一块,就是他身上,阮辛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正想着,费德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翠绿的圆形玉佩,在指尖摩挲着。
阮斐一愣,他的东西怎么会在费德烈手上?
“五月十三日那晚,我和你发生关系,若是没有这块遗落的玉佩,我也找不到你。”费德烈道:“只是没想到,玉佩的主人,就是原定和我联姻的阮家。”
阮斐惊了,根被雷劈了一样。
五月十三日,那不是他和费德烈出事的那天晚上吗?
他记得,那天花莲凤让他去落琴酒店,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可是他才刚进酒店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被人下了药,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莫名其妙和费德烈滚上床。
那块玉佩就是他掉在酒店的?
怎么就成了阮辛?
阮辛浅笑道:“若是没有这块玉佩,我和你也不会顺利定下婚约。”
一边说着,伸手去拿。
阮斐眼底闪过冰冷的光,迅速跳上桌子,咬住玉佩夺了回来。
“啊!”阮辛惊叫一声,怒气冲冲地看来。“我的玉佩。”
阮斐翻了一个白眼:呸!你的玉佩?好大的脸!
阮辛立即上前要抢,却扑了个空,气得咬牙。“费德烈将军,这只猫未免太过嚣张了!”
嚣张?
还有更嚣张的!
阮斐把玉佩挂在脖子上,抓着费德烈的衣服往上爬,啪叽,坐在他头顶。
阮辛气急败坏。“这只该死的猫!”
费德烈却微微扬起唇角,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看上去心情不错。肯坐在他头上,这小猫是不生气了?
阮斐肆无忌惮地喵了一声,无比嚣张地朝阮辛看去,气得他浑身发抖。
正要动手,费德烈站起身来,道:“玉佩我改天亲自送去阮家,顺便谈谈订婚的事。”
闻言,阮辛不得不点头。
“好。只不过这只猫未免太野了,费德烈将军,你要是忙的话,我可以帮你训养,只要几天就会听话的。”
“不必。”费德烈抬手安抚着怒气冲冲的阮斐,道:“我正在忙,如果你没有没有事,可以离开了。”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阮辛站起身,冷冷看了一眼阮斐,怎么看这只猫都不顺眼,两次过来,都被它搅混了。
该死的猫,迟早要把它丢出去。
阮斐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玉佩,之前想不明白的事,现在都联系了起来。
为什么阮辛突然和费德烈订婚?
为什么自己的玉佩在他身上?
那天和费德烈在酒店醒来之后,他就跑了,没想到留下一块玉佩,竟然被阮辛钻了空子,这种事竟然也上赶着来抢。
只要一订婚,就可以名正言顺进阮家,更别说现在他还不在。
只不过,阮辛绝对没想到,自己就在费德烈身边,而且把他动的手脚全部看在眼里。
一个不差!
“不生气了?”费德烈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拍了拍阮斐的背,一边说着,打开桌上的盒子,拿出一块点心放在它面前。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