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齐久跟上去,身子还在淌水。
“没,我就想看看自己…”林染擦完以后照了照,“还是很帅。”
齐久没说话,朝镜子里瞧了眼,觉得这状况还挺社情的。
俩人身上都是彼此的吻痕和牙印,稍微晃神就能想起今晚历经的全部。
喘息,心跳,都像给切割成了细碎而鲜活的片段。
“九爷,”林染将双手撑在镜子上,“如果演小黄片,是不都这姿势…”
齐久就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姿势你妈逼,”齐久赶紧拽他胳膊,将人从镜子上拉回来,“你他妈怎么就这么欠呢——”
林染顺势后背挨他身上,笑起来,“不是,你这是真有冲动了啊?”
“闭嘴。”齐久手推着他肩膀,另一只手blahblahblahblahblah,“你blahblahblah…不难受啊?”
“还行吧。”林染说,“最后一次还挺blahblahblah的。”
“……”齐久定了定神,觉得这会儿有些儿发昏。
这他妈,就是所谓的那啥上脑了吧。
齐久从背后将手伸过去,为了预防林染硬起来,揽的是林染的胸口。
他没犹豫,一口用力啃在了林染的脖子上。
又是一道鲜红的吻痕。
“林哥,多吃点儿吧。”齐久紧了紧手臂,“你这瘦的,我抱着都不舒服了。”
“…行。”林染应了声,“最近已经吃很多了。”
“那之前呢?”齐久把人转过来,“你是不是熬得特别辛苦,为什么没跟我说?”
林染抓着他手臂,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我要说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一头栽回来。”
“智障。”齐久摸他脸。
“而且啊,”林染笑起来,“我就特别想,我一回来就是特牛逼的样子。只要你看不见那个过程,就显得我随随便便能成功。”
“林哥,你还记得跟我约法三章吗?”齐久叹了口气。
“…记得啊,”林染一脸心虚地蹭了蹭他,“我只是想,我在你眼里得是特别帅的样子。”
齐久搂着他,“…你个幼稚鬼。”
不肯随便依赖他,这人怎么就这么好强。
“九爷,”林染晃了晃他,“我帅吗?”
齐久给晃得挺无奈的,最后只有应了句:“帅,特别帅。”
什么鬼人。
林染这下笑得特舒坦,将脑袋埋进他颈窝里。
“睡吧林哥,把衣服穿回去。”齐久觉着脑壳儿疼。
“不穿了,”林染松开他,“就这么睡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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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头尾三天两夜,第一晚过后,无论林染再怎么欠,齐久都坚决不碰他了。
W院的校考从1月17号开始,到19号结束,考试流程和别的艺术类院校没差,分初试、复试和终试。
齐久和林染提前一天出发,坐大约两小时高铁到b市。
冬季显然还没过去,但这几天都没下过雪。天空一样是灰白色的,从街头不管往哪儿走,随处都是攒动的人头。
林染这人果然稳得一批,初试复试都没多少悬念地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