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前几天身上为什么会沾有他的香水味,”严容秋板起脸,“别说你们喝酒碰到的。”
严博森一摸鼻子,逐字解释:“还真是撞到了,开会的时候他两次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第一次喝得烂醉被老方总当着面训了一顿,第二次赶在会议迟到前,冲进来的时候撞到我身上。”
严容秋惊讶,毕竟小方公子不像那种不着调的人,他无法想象出对方喝成一副烂醉的样子奔进会议室。
似乎看出他内心所想,严博森说:“我对你没有过隐瞒。”
“可是,”严容秋低头,又抬头,郁闷地说,“他好像看上你了。”
“小秋。”严博森正起脸色,手指放在严容秋下巴微微端起,四目交接,“你喜欢我吗?假如没有其他心思,为什么在意有没有人喜欢我?”
“……”
“说话。”
严容秋闭了闭眼,郁开停滞在胸口的闷气后,把严博森的脸拉近,越来越近,直到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对方的嘴,甚至恶意地咬了一口。
他懊恼地说:“我、我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一副你能把我怎么办的样子,当真是谁先表明喜欢,另外一个人就会有恃无恐。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六一快乐哦!
第63章
沈容秋话里的意思表示和严博森谈恋爱起,就顺理成章地重新搬回对方卧室。
新突破的一层关系让严容秋暂时放不开手脚,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另一头,严博森拉开浴室门回来,看到中间隔了三两个人的空隙,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无奈的成分居多还是好笑的成分更多。
“小秋。”
严容秋斜斜飘过去一个眼神,一向疏于吹干头发的他自己主动地把头发吹好:“怎么了。”
“如果还不习惯面对我,不用勉强睡在这里。”
严博森没有其他的意思,单单只是不想让严容秋觉得别扭。可他话音刚停,情绪本来就出在敏感边缘的严容秋立马误会,隔了三个人的空隙缩减到半个手臂,他虚虚地靠在严博森肩膀:“谁别扭,我没有别扭。”
严容秋有一半说的是实话,自前几天严博森向他坦露心意把他吓回自己卧室里睡之后,严容秋每天都都熬到凌晨两三点才稍渐起的睡意。
他心烦意乱,胡思乱想,严重失眠,一切的失常通通归咎于严博森。
想着,严容秋说:“关灯睡觉。”
慢吞吞地转过方向,背对严博森,卧室漆黑的同时,他被拥进一个温厚的怀抱。
“小秋,”严博森与他交颈而卧,“别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为什么要生气?”静谧中,严容秋轻闷地抱怨,“但我这几天总睡不安稳。”
环在腰侧的手紧了紧,他继续说:“总忍不住想关于你的那些话,还没容我想明白,冒出一个小方公子扰的我心浮气躁。”
严容秋言之凿凿地说:“小方公子就是对你有意思。”
他翻回角度,面朝严博森,吃味的指责:“我受不了他看你的眼神。”就好像他的东西被觊觎,他跟严博森一起生活多年,早就容不下有第三个人插足进来,连设想也不敢。
就算和严博森的关系有不该逾越的界限,但感情并非能轻易说避开就避开的。严容秋对严博森的独占欲远远超乎了他的所想,光是想着严博森瞥下他,目光注视另外一个人,他接受不了。
“你只看着我好吗?”
对于严容秋展现的不安,严博森通过不断亲吻他的额头进行抚慰,吻渐渐失控,偏移的方向也不准了,朝着鼻尖向下,停在严容秋嘴角,进一步这份关系从此失衡,退一步各自当成无事发生。
“小秋,想亲亲这里,可以吗。”
“我不都亲过了。”严容秋嘟哝一句,声音消失于紧密贴合的唇缝间。
一开始的试探,逐渐沦陷在舌与舌的追逐中,严容秋磕磕绊绊,严博森稍显笨拙,但展露出十足的耐心引导他。
意犹未尽,严容秋舔了舔浸润的湿漉漉的唇,气息不稳:“你是不是亲过别人?”
严博森的呼吸同样不太稳,但他自持力比怀里的人好多了,向他解释:“大学的时候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