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脱掉叶雨声的衣服,降降温,也让他睡得舒服点,应该没关系吧?
楚辞戳了戳红彤彤的脸颊:“在我帮你穿上衣服之前,不准醒过来,听到了吗?”
叶雨声默认了。
至少楚辞是这么以为的。
他开始动手脱掉叶雨声的外套,将衬衫扣子解散开来,漂亮的锁骨呈现在他眼前,光洁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声一起一伏,肤色是常年见不到光的白。
叶雨声的眉眼始终流露着少年感,干净澄澈,却不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冰山美人,也没有当代年轻男演员的精致脂粉气。叶雨声的好看,属于有意无意地引诱着人心中邪念出笼的类型,就像是花枝上一簇雪、浮萍里的一块冰,引人注意的同时也引人摧毁。
这家伙烧得睡着的样子明明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怎么转眼间就长这么大了?楚辞想着,无论叶雨声被多少人包养过、曾经为金钱出卖到什么地步,楚辞都情愿当他是那簇花枝雪。
手移落到叶雨声的腰际,楚辞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将叶雨声胸前的衣物敞开。
门外,柏崖目瞪口呆地看着楚辞抱着昏迷不醒叶雨声,手指停留在叶雨声腰间……
他石化在原地。
楚辞回头看向门外:“出去。”
打扰了金主的好事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另一个房间内,柏崖安静地站在楚辞面前,不敢落座。
柏崖:“楚先生,对不起,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大半夜的又是接水又是拿温度计又是翻天覆地找毯子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柏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口。
“你坐。”楚辞不想为难他。
楚辞一看柏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
楚辞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柏崖一脸欲言又止。
楚辞:“有话就说。”
柏崖:“如果楚先生想要又不太方便的话……我随时……”
本来就是用来泄.欲的玩物。
人前再光芒万丈,人后也逃不过这个本质。
楚辞第一次把柏崖带回家的时候,柏崖按规矩爬上了楚辞的床,结果被楚辞无情地拎下床扔到另一个房间。
起初柏崖以为是新的金主等他养好伤玩一发大的,可楚辞迟迟没有动静。
柏崖也逐渐习惯这种神奇的无性包养模式,但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他在楚辞这里过得惬意,不代表他就可以任性妄为、忽略本该是天经地义的一切。
楚辞无奈,柏崖久违地向他自荐枕席。
楚辞:“叶雨声在发烧,脱掉衣服是为了帮他散热降温,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有那么禽兽吗?”
起码在柏崖跟着他这两年,他什么都没做过好吗。
柏崖:“一般般禽兽吧。”
楚辞:“……”
“算了,也好,把叶雨声找过来治治你的性.冷淡。”柏崖松了口气:“鉴于你在叶雨声眼里是个变.态,你准备好他醒后的措辞了吗?”
楚辞:“在他醒来之前把衣服给他穿回去就行。”
柏崖:“???你认真的?”
楚辞:“上次他一上车就睡着了,我把他抱到酒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抱回车里,他醒来毫无知觉,还问我脖子歪没歪。”
楚辞忍不住想,那家伙也太弱太蠢太好欺负了吧,大自然创造出这样的基因纯粹只是填充基因库,表达生物多样性。
楚辞把目光投向叶雨声所在的房间,道:“周泰那件事情,不得不加快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