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可能一样。
虽然动作都差不多,处理原理也基本相同,都是先疏通再包扎……但心里上的接受感觉完全不一样。
邢霄偷偷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衬衫已经彻底浸湿,原本不透光的料子也变成了半透明的感觉。
阳光一照,虽然是穿着衣服。
但却是比没穿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但奈何又掰不过对方。
而且极热极冷的温度,加上不知轻重的力气和心口前不断传来的阵阵刺痛,足够让邢霄失去大部分反抗能力。
明明是难以集中注意力的时候,邢霄还时不时看向周围,确保没有任何人会过来。
毕竟是母校……
而且对这块儿地方,原本就有些特殊记忆。
不过很快,心口前撕裂搬的剧痛就占据了全部思绪。
邢霄不敢出声。
印象之中……这是最痛的一次,比以前受伤的时候都要疼的多。
哪怕被激光槍灼伤都比现在要更好受一些。
虽然不敢出声,但已经不自觉的从对方的禁锢中拿出来了一只手。
没有试图挣脱。
而是死死地抓住希尔的后颈,恨不得掐出血来才算。
和梦境里的场景渐渐开始重合。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邢霄觉得他面前的人不再是这个神色峻冷的军官,而是当初那个在军校里当祸害的小少年。
染着放荡不羁的发色,有点儿坏心思,但是青春特有的气息足够弥补身上所有的缺点。
用那副刚经历过变声期没多久的嗓音,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要不要一起走过余生.
无论再被怎么欺负,听到对方的温言软语,都变得心甘情愿。
倏地,邢霄感觉到所有痛觉先是集中到一个巅峰点,紧接着便荡然无存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儿发昏。
邢霄花了好一会儿才让眼睛重新聚焦。
“这不就好了吗?”希尔这才转过身去,在邢霄身边侧躺着。
目光却是没有移开半分,依旧是驻足在邢霄身前。
“还疼吗?”
邢霄摇头,试图从草地上坐起来。
然而躺着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
坐起来的时候,邢霄才猛然发现不对。
室外气温很高,刚才冰块化成的水已经蒸发的差不多了。
水渍也渐渐消退。
但现在……
衣服上的水印虽然已经干了一圈儿,但新的水迹又一次从内而外晕染开来。
邢霄下意识尽量弯腰,让衬衫少接触皮肤,以此试图掩盖。
但坐直之后,邢霄才倏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