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乐见状,胆子更大了。
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天时地利人和。
哪怕骚过头,景旭阳也揍他一顿。
打是亲骂是爱,也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想要摆脱魔法师的身份,脸皮就要够厚!
苏时乐脑补了一下看过的钙片,没有实操经验,干脆眼睛一闭,心一横。
唇角溢出夹杂粗重喘息声的叫-床。
“啊——”
“嗯——嗯哼哼——”
燥热从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开始蔓延。
景旭阳这个素了二十七年的老干柴,一点小火苗就足以烧起熊熊大火,更何况,他本来对苏时乐就有龌-龊心思。
那天回到家,景旭阳才发现他居然在小吃街等了两个小时。
站得笔直,还顺手把被砸的奶茶小铺复原了。
要知道,他从小到大,亲生的景父景母都拿他这身懒骨头没辙。
一家人斗了十几年,才达成共识。
私底下他爱咋地就咋地,在人前,总不能丢景家的面子。
装也得给他装出景家的正派家风。
而他这么懒散的一个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居然主动帮人收拾杂物。
景旭阳一身疲惫,双手脏呼呼的回家,窝在毛茸茸的沙发里上打盹儿。
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勤快了?
半梦半醒中,他恍恍惚惚看到了苏时乐变成一只活泼的小白兔,蹦蹦跳跳扎进他怀里。
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仰头望着他,看得他心都化了,又主动把脸蹭过来,求顺毛。
他爱不释手的抱着大白兔,左戳戳,右摸摸。
脸蛋嫩得像水豆腐,多戳几下红艳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戳了个过瘾,他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贪婪得想要更多。
小白兔大概也被摸得舒坦了,露出软趴趴的肚皮,主动拉着他的手往下走。
……
后来,梦里的人又变了。
兔子没了,苏时乐头上冒出一堆可爱的兔耳朵,一样窝在怀里撒娇卖萌。
打滚不起来。
景旭阳翻身把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压在身下,无师自通,继续……
戳得苏时乐眼眶泛红,泪汪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喊哑了。
……
除了地上那把廉价的玩具枪,苏时乐没得到景旭阳任何回应,反而把自己的邪火勾出来了。
他从穿来,过得苦哈哈,比小白菜都可怜。
明明处男身,身上被泼了一盆又一盆“污水”,实际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发。
搞不好,这具身体,就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反正小时乐从未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