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醉说罢缓缓再俞昭嘴唇上亲了亲才继续怅然道:“其实我回来后见到你这般模样很害怕,害怕因为我的自私把你弄丢了,害怕因为自己让你备受心魔的折磨,但现在我明白了,如论如何,你都还是那个你,还是我心尖之上的子郁。”
俞昭血红的眸子微微闪动,未说只言片语,一动不动任由商醉抱着,商醉轻轻放开俞昭道:“无论怎样的你都是你,也只是你。是我心上的俞昭,是我心尖的子郁,不要再抵抗自己了好吗?我不管你有多少面性格,是温文尔雅也好,嫉恶如仇也罢,你都是我的子郁。”
商醉说完便久久拥着俞昭不撒手,良久俞昭才缓缓伸手抚上商醉后背,开口提醒道:“他们该等急了。”
商醉不松手,轻轻在俞昭脖子上咬了一口道:“我的子郁不高兴了,随他们等吧!”
俞昭闻言低下头,嘴角缓缓勾起嗔道:“别胡闹。”
商醉见俞昭情绪有所缓解,轻轻放开俞昭,仔细盯着俞昭道:“那子郁可还气我?”
俞昭缓缓摇头,不待商醉在说些什么,俞昭拉过商醉直接纵身跃了下去,一手搂着商醉的腰,固定着二人拥在一处下坠,一边直接将唇贴上去主动吻了商醉。
越是靠近玄潭,馨香之气越是浓重,身体仍在急速下降,耳旁疾风呼啸,俞昭的唇冰凉柔软,贴在自己唇上,商醉渐渐有些意乱情迷了,却还未来得及撬开俞昭贝齿,二人已然稳稳落了地。
“二位好雅兴。”悬棺看着二人拥吻而下,嘴角早已高高勾起,待二人落地才出声打扰。
商醉却不如是想,悬棺声音响起的同时,俞昭便放开了商醉,商醉不满,若不是悬棺没点眼力见儿,或许还能再吻子郁一会儿,可已被打断,怒气都撒在悬棺身上,极不耐烦的道:“百于载白活了,不知扰人雅兴是为不耻吗?”
“哦?我与师傅下来时,你可也偷看了。”
“我只看一眼,有如你一般盯着看吗?”
“有何不同,皆是打扰。”悬棺见商醉责怪自己,更是戏谑一般故意要与商醉争执一二,商醉不再理会悬棺,转头看着俞昭轻言细语道:“子郁,可有难受?”
俞昭摇头,商醉还是从钟离若处拿了清单草放入俞昭口中,一套动作对俞昭关切备至照顾得细致入微,俞昭心里酥麻软甜。
商醉见俞昭眉眼含笑,才放心的转身打量着这玄潭。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呐,不顺毛的子郁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