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楼:“每次不都是你摸我吗?你摸得还少吗?”
沈垣想反驳,话还没说出口,仔细想想,确实每次都是他推倒乔海楼、摸乔海楼,这话好像没说错,乔海楼便理直气壮地说:“我摸你怎么了?你是被我摸得不舒服还是怎么样?不想被我摸拉倒。”
乔海楼顺着他的话耍流氓:“不怎么,摸得舒服啊,你平时就没少摸,现在害羞什么啊?那地方你都不止摸过。”
沈垣看到乔海楼这幅要拿捏他的模样,怪气人的。
这人啊,忘性就是大。
乔海楼受伤的头两天,沈垣还很感动,觉得乔叔叔又老又残好可怜,万一落下后遗症,真的瘸了,那他一辈子都要过意不去。后来发现乔海楼伤势确实没他想的那么严重,恢复得很好,而且乔海楼这人嘴巴又贱,动不动要和他绊几句嘴,好像每天不被他骂几句就浑身不舒服一样。
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垣想自己只是说要照顾乔海楼到他伤好为止,又不是真的就低声下气了。
这老东西,找到机会就抖起来!不敲打敲打他,真的要不得了了。
耍流氓是吧?
沈垣压下一口气,对乔海楼假笑:“好,我给你擦,我给你擦得干干净净。”
乔海楼莫名地觉得有点不妙,沈垣要干什么?
很快乔海楼就知道沈垣要干什么了。
这小东西不爽被耍流氓,所以先下手为强对他耍流氓了。
呜呜呜,这流氓耍得好,耍得真好,值得表扬,希望他再接再厉,再来一次。
这是乔海楼这辈子头一次在医院搞,沈垣当然也是,虽然是单人间病房,关着门,拉了帘子,但还是有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错觉,比他们以前的偷-情都要来得刺激。
两个人都很兴奋。
沈垣爽完就后悔了,怎么回事啊?乔海楼也没说什么啊,都是他自己主动的,本来他只想摸一下,然后想看乔海楼更狼狈的表情,接着因为自己也挺久没有那什么过了……一时没把持住。
一不小心,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