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打开,小小的玻璃间腾起一片热气。
林冽更是头昏脑胀,擦了两下就猛然把人摁在玻璃板上咬吻起来。
动作太过粗鲁,张骄阳的头撞到后边的玻璃板上,尖叫声被林冽吞噬进腹。
他略感不适,无力地抬起胳膊推了一下。
酒精、灯光、水蒸气、勉强隐在蒸汽里滑腻的身体,无一处景色不诱惑着林冽气血翻涌。
张骄阳在高超的技巧下流出生理性泪水。
那些泪氤在林冽嘴边。
轻咸、犯涩……
他喘着气把人给抱了出去。
发亮的空气撞在脸上。
林冽片刻清醒,眼前出现了张骄阳当初坐在酒吧马桶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这样,算是强/奸吗?
“冷、”张骄阳牙齿打颤,他是一丝不挂地被搂出来,浑身上下都受着比蒸汽更低的温度刺激着。
林冽去写字台前把椅子拉到了洗澡间,把人扶坐在上边,重新打开花洒。
不用肌肤相亲,他的脑子清醒不少。
把他的小傻逼里里外外弄干净放到床上,他才开始收拾狼狈的自己。
把他的湿衣服脱掉扔进洗衣机,他给自己洗了一个消火降欲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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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早,张骄阳浑身上下香喷喷地起了床。
林冽又去了上铺睡。
张骄阳不开心。
刚搬进来的屋子还没有买食材。
他唉声叹气地定了两份早餐。
在屋里转来转去,闲得无聊就把昨天没整理好的地方整理了一遍。
他忙东忙西,直到人家把早饭送上来,他才扶着梯子爬到上铺,推了推他的男朋友。
“林冽、起床吃饭啦。”
都是昨晚冷水澡的锅。
林冽发烧了……
张骄阳摸着林冽发烫的体温,下了一跳。
“林冽、林冽……”他吓毁了。
出租屋连退烧药都没有。
他翻箱倒柜找到一个温度计给林冽量着。
连忙打电话给张成李境他们。
好在二位铁哥们迅速,没一会儿就把退烧药给送来了。
他这会可算切身体会到了那天林冽在酒吧大厅抱着他无助的心酸。
室友把药送来了。
张骄阳倒好水给林冽喂了,又是掖被子又是擦汗,前前后后忙了一通。了,才顾上好心来送药的室友。
张成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参观了一下,感叹到:“小娇娇,我看你们不如回去住,在这不还是上下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