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骄阳摇摇头。
“疼吧!”林冽使劲调整刚才因为某些触感弄乱的呼吸,板着脸给张骄阳整理了一下被薅乱的衣服。
“疼~”张骄阳老实巴交地回答。
“只能我疼你你知道吗?”林冽在张骄阳的嘴唇上安抚性地亲了一下,“别人这么做就是强/奸!你懂吗?!”
张骄阳乱七八糟地点点头。
就这说话口气,哪还管林冽说什么,林冽说什么都是对的。
“还要我教你什么是强/奸吗!”林冽声音有点凉。
张骄阳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教个屁啊!疼死了!
“还长不长记性!”
“长了!”张骄阳点头如捣蒜。
大爷、你说啥都对!
林冽满意笑笑,抱着人温存了一会儿,把刚才的粗暴印象全部抹去。
两个人心情都缓过来了。
车子重新从高架桥下边开了出来,驶向了银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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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gay是个兢兢业业地卖笑不卖身的,晚上跳舞网钱,白天在酒吧擦桌子。
他最讨厌擦的就是玻璃桌,随便摸一下,都沾灰,要不是为了挣钱,他早就把这桌子给碎了,擦着真闹心。
今天玻璃桌上映出来两个帅哥,他咧嘴笑笑,两个人还都有点眼熟。
没等他看清,领子就被揪了起来。
“你、你是……”小gay惊讶道,这人不是昨天找男朋友的那个帅哥吗。
林冽见这小gay除了惊讶之外,没啥胆怯之色,就松了他的衣领。
“不好意思,昨晚的调酒师就只有你一个人嘛?”
张骄阳忙道:“不是他,昨晚给我酒的不是他。”
“昨晚跟你有帮手吗?”林冽继续问小gay。
小gay可不敢得罪张书凯,反正人也救了,他问心无愧。“我也不知道,我是新来的,我看那儿没人,我就去接了个班。我们这调酒师每天都不一样,我也记不住是哪一个。要不你去问领班吧,我就是个跳钢管舞的。”
林冽也是个在校大学生,知道社会的阴暗却从没混过社会。
他以为自己能问出点什么。
却不知道,张书凯跟银翼的老板有勾结。
张书凯在知道有人找他后,而且这个人上边还有点背景,据说上辈适当军医的。
他直接出国避风头去了,外国的白鸭子也挺香。
那天,林冽从领班一直问道老板办公室,没有人跟他说那天的调酒师是谁。
周六的调酒师当班人员也在林冽一层一层往上问的时候,掉了包。
工作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要找的是谁,但是得罪不起,谁也不去揭发。
林冽丧气地带着张骄阳回到了住处,心里阴沉极了。
他知道自己操之过急,打草惊蛇了。
张骄阳跟着他中午将就着糊弄了一顿。
林冽看着极其精疲力竭,回家到床上就沉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