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心疼地去拉他儿子的手,却发现他儿子的手心里全是汗。
“阳阳肯定没事。”
林冽不言不语。
林琛有些发愁,上次他儿子这样是他小舅去世的时候。
好容易走出来了,现在又——
别人老夸他林琛重情义,夸他生下来的儿子也重情义。
可重情义走火入魔就是无情无义啊!
林琛悬起了心。
检查的医生出来了。
林冽一个健步,第一个迎上去,把医生给吓了一跳。
他皱着眉头,艰难问道:“医生,他下/体有没有什么撕裂的痕迹?”
林琛在他儿子肩头拍了一下,抢先一句话,“怎么了?他要是被人侵犯了,你就打算离开他?”
林冽握紧拳头,“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兜着!哪怕是得艾滋病。”
林琛笑笑:“还像我儿子!”
医生微笑,随后道:“他没事,酒喝多了,还有可能是服用了一定量的三/唑/仑之类的镇定药,人没事,药效过了就好了。”
人没事、
没事就好、
林冽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第39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打过来。
张骄阳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做了一个猫伸展,睁眼就是一阵头晕目眩,还想吐。
他扶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疲惫模样。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周围陌生的家居布置。
这是哪?
这床怎么这么大?!
陌生的墙纸,陌生的被褥,只有房间里的味道有点熟悉,像是林冽的。
他从被窝里坐起来,发现身上松松垮垮的大号棉睡衣,自己的衣服已经没有了。
这又是谁的睡衣?!不会是唐致的吧、
唐致可撑不起这么大号的衣服。
他拍着脑袋瓜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好像唐致走了之后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好像是要给调酒师付钱?
那个调酒师长什么模样来着。
越想头越疼,想吐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连忙起身,拉开门往外冲。
林冽的家是五室三厅两层洋房,格局跟张骄阳家的房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