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枫凯的眼神也跟着转移到了电脑屏幕上：“和这个餐厅也有联系，对吗？”
“嗯。”姜松回答：“我是这个公司最大的股东，但是真正掌握命脉的是我哥。他从小把我照顾到大，这是我对他的回报，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松扭回头，看着胡枫凯：“你的死对头叫白浒鹤对吗？”
“你怎么知道？”
“之前听我哥提过一次，再加上对你稍有点了解，多多少少也就清楚了。我和许诺...算是放过他了吧。怎么说呢，那孩子，我不想害了他。我哥最近在公司里的资金流动过大，不过他知道我很信任他，知道我基本不会去管这些东西，我哥有天晚上打得那通电话，总让我觉着和这些有点关系。”
胡枫凯有些听明白了：“也就是说，你和他分开只是为了不想让他也卷到这场藏在阴暗面的斗争里，是吗？”
“不光是这样。”姜松揉了揉眉心：“他们对我采取这样的措施，再加上那个诅咒娃娃，我想，许诺的父亲那么极力的要让他的儿子与这些撇清关系，我认为他们是想大干一场。”
胡枫凯用手指了指电脑屏幕：“那餐厅股份的事情...”
“柳一团的事儿，我知道。”姜松接着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人。柳一团无亲无故，那时候他和你关系好我知道，你想照顾他，他意外死亡之后你也没有撤了他的股份，对吗？”
“是。”
“你忘了吗，毛启是你的大哥，那时候也算是柳一团的上司。他去世之后，如果不撤股，承接回馈的必然是毛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都一口咬定你是你杀了他。”
胡枫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姜松会知道这么多东西，于是疑惑的问：“谁都和你说的这些？”
“我哥，他完全不会想到多年后的我现在会和你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毛启的本意？”
姜松点了点头，同时听到了胡枫凯后牙摩擦的声音。
“他可以啊...”胡枫凯死死盯着电脑屏幕。
姜松把页面关闭之后，问：“他们想杀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搞不清，因为一个这个不起眼的股份，他们有必要跟踪你吗”
“他们想杀的不是我。”胡枫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对着姜松说：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