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喘着气,身子都软了,他的嘴有些麻,唇齿间都是腥味,没有力气讲话,便只是斜嗔男人一眼,暗涵春意的眉动人极了,他坐在沙发上歇一会,不理他。
比起差点成废人的简单,傅楼归看起来精神万分,他拿起没喝完的汤喂简单一口:“来,漱漱口。”
“……”
漱你个大头鬼!
桌子上的水果还没吃,傅楼归喂了简单两口鸡汤,不急不慢的给人塞水果吃,简单盘腿坐在沙发上,享受傅影帝难得的伺候。
他吃东西慢,什么东西都要嚼上很多口才咽下,有的时候嘴里还鼓鼓的没吃完,傅楼归又递到嘴边,简单含糊道:“还没吃完呢!”
傅楼归拿着柚子放在手里,半撑着下巴边看着他吃,直到简单吃完了再递给他,叹一句:“你哥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誰。”
简单眨巴眨巴眼,他嚼了嚼嘴里的柚子肉:“我的嘴巴这辈子也没这么伺候过誰。”
回应他的是闷闷的笑声。
傅楼归爱怜的捏了捏简单的脸:“小朋友好好学习,哥哥以后经常给你棒棒糖吃。”
简单顿了顿,反应过来棒棒糖是什么意思,他咳了咳,被呛了一下,艰难把到嘴里的柚肉咽下去,温吞道:“不要,这个味道不好吃,我要换口味。”
傅楼归眯起眼,嘴角勾起危险的笑:“换什么口味,跟叔叔说,叔叔给你买。”
“……”
还戏瘾上来了是吧。
简单想了想,回答:“要真知棒。”
“那多细。”傅老流氓痞笑:“哥哥你给你吃粗的,有营养,管饱。”
你这也太粗了,哪有棒棒糖还戳人的,咬还不给咬,又撞又喷的,真过分。
简单没跟他计较,他吃了几口吃饱了不想吃了。
桌子上还剩下不少水果,西瓜什么的都还没怎么吃,他看出来了,傅楼归并不重口腹之欲,他显然把精力用在了其他欲上。
简单懒洋洋的靠在傅楼归身上,指了指桌子:“把东西分给其他人吃吧,夏天东西不能放,一会儿该坏了。”
话音落,外面就像是有心电感应般的传来敲门声。
简单赶紧坐正身子,挪动身子朝另一侧沙发移动过去,至少和男人拉开一米左右安全距离,以免被人发觉出来白日宣淫……
软玉在怀的傅楼归怀里忽然空了,他敛住不悦,瞥了门一眼,沉声道:“进来。”
敲门的是安安,安安只露了个头,小姑娘长相水灵,人也机灵,她道:“哥,一会儿要开机了,雁导说要先过来咱们屋讲戏。”
“讲什么戏,他就是要来蹭吃。”傅楼归一眼看穿,他伸了伸腰:“成啊,请雁导过来。”
安安利落道:“好嘞!”
隔壁不远的雁衡阳和副导闻了一中午的香味,此刻终于找着机会过来了。
一进屋,雁导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桌子,咋舌:“够丰富啊。”
简单脸皮薄,他主动道:“雁导您吃了吗,一起吃一点吧。”
雁衡阳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吃过了,过来就是讲讲戏。”
一边说着,雁导长腿一跨坐在了两人对面的沙发上,他的脾气直,穿衣风格也是偏酷的皮夹克,帆布裤和牛皮靴,一张凌厉偏颓的脸下巴蓄了点胡子,看起来增添了不少年纪,却不显老。
简单其实有点怀疑,如果这位把胡子剃了,穿个时尚点的衣服,分分钟原地出道不是梦。
傅楼归对雁衡阳这个狗东西很熟悉,他挑眉:“西瓜切了吃,不吃坏了,边吃边说。”
坐在沙发上的雁导拿捏了下姿态:“这就浪费了啊,边吃边说也行。”
雁导人生二大爱好,一是好吃的,二是收集私章。
简单笑了,总觉得get到了雁导的萌点,他拿过一旁的水果刀切西瓜,切了几瓤放在桌子上,为了方便吃,就顺带切成块放在屋里的水果盘里,拿了牙签叉着吃。
冰镇过的西瓜又甜又脆,可以说是盛夏利器。
雁衡阳一边吃了两个,一边提醒简单:“你不能吃,沈织云的体重不能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