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齐这段时间对他的宠溺,他都看在眼里,所以白晋齐想和他发生关系,他也并不会反对,抑或说,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有准备是一回事,真的到了这一步,又是另一回事……一想到自己要彻底属于这个人了,就会感到一股没来由的恐慌——完全拥有了自己之后,白晋齐会改变吗?自己又会重蹈覆辙、遭遇背叛吗?
看来白晋齐煞费苦心将财产全部转移到自己名下……依然换不来自己的安全感。
“你在想什么?”白晋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注视着安予西满脸的愁绪,温柔地问道。
“你没睡觉吗?”安予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话题转开了……反正,自己就算说出口,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一个怎样的答案。
“你不也没睡吗?”白晋齐手臂一用力,将他抱到自己身上,趴在自己怀里,抚着他柔顺的长发,说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又不会强迫你,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急于这一时。”
“才不是因为这种事……”安予西别开眼,白晋齐根本没有猜中自己的心思,他才不是不愿意和白晋齐发生关系,而是担心发生关系后白晋齐会改变……等下,这样说起来,怎么像自己愿意和白晋齐发生关系一样?
白晋齐笑了笑,手掌已经顺着他的发梢滑至他的尾椎骨,哑声问:“那你愿意吗?”
安予西咬着下唇,一副羞愤愈加的模样,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了,真的会改变的话,那也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自己现在没来由的担心,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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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予西虽然答应了和白晋齐发生关系,但是不代表——他接受这样的玩法啊!
坐在白晋齐怀里,安予西看着眼前办公桌上的电脑,问道:“你要干什么?”
“宝贝太太,你稍安勿躁。”白晋齐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解开了安予西睡袍的带子,让轻薄的蚕丝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安予西身上,他才俯到安予西耳边,轻言道:“我只是觉得,这是我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拍录像的话,太太你肯定是不愿意的,那就拜托太太,用文字记录下来吧。”
安予西愣了愣神,随即挣扎着怒吼:“白晋齐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我不要做了!”他这一动,两人身下的皮椅“吱嘎”了一声,倒还不用白晋齐开口,他已经受到惊吓安静了下来,然后问:“白晋齐,我给你钱,你去换一个张好些的椅子。”
白晋齐当然不会告诉安予西,这张椅子,他这样的小身板不管怎样扑腾都不会散架。白晋齐只会宠溺地顺着他说:“好,谢谢太太,我一定会去换一张更好的椅子的。”
“那……那你先放我下来,这样太危险了。”虽然有白晋齐这个肉垫,但安予西也不想摔跟头,而且他能感觉到,抵在自己股间的孽根,越来越硬了……
“太太你只用打字而已,不会危险的。”白晋齐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你真的要?”安予西惊愕地转过头,本想质问,却被白晋齐压上来的嘴唇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
安予西感觉到白晋齐的舌头顶入了自己的口腔,舔舐着他细嫩的口腔内壁,带着难耐的瘙痒感,他想推拒,白晋齐却先他一步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接受带着一丝粗暴的强势侵入,渐渐的,瘙痒变成酥麻,安予西软了腰际,玉白的脚趾却蜷缩了起来。
“嗯……”低媚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舌之间传了出来,安予西感到生理性的泪水划过了他的眼睫,顺着脸颊滑下,没入了他敞开的衣襟之中。
白晋齐见安予西没了推拒,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白晋齐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大手探入他的衣袍之中,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细小的乳首。
像是被羽毛划过皮肤的难耐感,让安予西主动结束了亲吻,轻声抗拒,“别……”他的眼里氤氲着朦胧的情欲,被吮吸舔咬过后的嘴唇变得异常红润,唇角还挂着一丝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沫,拒绝的话语也变得像是带上了引诱的意味。
“太太,你的任务可是打字记录下现在发生的事情噢。”白晋齐笑道,调整了一下安予西的坐姿,让他正对着电脑,然后握住他的双手,放到键盘上,“开始吧。”
“我不想要这样……”安予西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他合着双眼,咬着下唇,脸颊红得似能滴下血液,但这样的羞耻感,却同时又为他带来了强烈的兴奋,连一直安静匍匐在他两腿之间的粉嫩性器,也渐渐有了发热抬头的趋势。
“语惜老师,这可是你的工作,如此不敬业,怎么对得起长久以来支持你的书迷呢?”白晋齐倒是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的话也煞有其事,倒是让安予西还没来由得生出了一丝罪恶感。
“你不要太过分了白晋齐……”安予西想恶狠狠地警告白晋齐,但是他此时被白晋齐完全环在怀里、任人鱼肉的样子,毫无威慑力,反而他的乳尖还在白晋齐轻柔的抚弄之中立了起来,随着白晋齐轻轻一掐,他惊呼出声:“啊——”
“我真是督促太太认真工作呢,怎么叫过分呢?”白晋齐的语调转为了委屈,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着安予西的乳尖,另一只手撩开他蓬松的长卷发,露出粉红的耳朵,微一张口,便将他的耳尖含在了口中。
“嗯……啊……”触电般的快感让安予西感觉到脊椎似乎被冰刺袭击,他瘫软在白晋齐怀里,没了力气,只能抖着身子,被迫接受着他无发言喻的刺激。
安予西敏感的反应大大刺激了白晋齐的施虐欲,他先舔了舔安予西的耳廓,然后用犬齿细细研磨着那细嫩的耳尖……
“啊——”疼痛让安予西想奋力挣脱,但白晋齐又先发制人,舌头也似安抚他的疼痛般,舔过那一片被咬红的皮肤。
可是耳朵这样的敏感部位,不管是啃咬还是舔舐,带来的刺激感都是难以抑制的,安予西放在键盘上的小拳头紧了又握、握了又紧,最终还是妥协地将双手放到键盘上,凄声道:“我……我写……你……啊……别弄耳朵了……”
“好。”强烈的敏感部位刺激不宜持续太久,白晋齐深谙此道理,安予西已经服软,他自然就顺从地撤开舔弄他耳朵的唇舌,转而顺着颈侧的大动脉血管用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
尽管颈项也是敏感带,但比起耳朵来好多了,安予西稳住心神,咬着下唇制止住自己的呻吟,开始在空白文档上输入文字:“先生的嘴唇从我的耳尖滑至颈项,我只觉又痒又麻……”
“语惜老师,这样写的话,可是不行的。”白晋齐打断了安予西的动作,手慢慢也从他的前胸移到了腰腹,对着他的小腹轻轻按压,“又不需要审核,请你把步骤和感受都写出来,不然就没有了纪念意义了。”
“唔……你别压了……我按照你说的写……”本来午饭后安予西就还未有如厕,白晋齐偏偏还隔着皮肤按压着自己的膀胱,在性欲膨胀之时,尿意逐渐涌至,偏偏性器在勃起后根本无法尿出来,这种感受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白晋齐明明很清楚这点,偏偏还要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能压?”
“我……我想尿尿……”安予西眼角泛红,他想自己应该也是被情欲的猛兽所俘获了,不然白晋齐如此过分的玩弄,他居然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为了追逐快感而选择了带有屈辱感的臣服……并不是臣服于白晋齐,而是臣服于性欲。
“那就尿出来吧。”白晋齐得寸进尺,两只手握着安予西的腿根,分别搭在自己的双腿之上,顺着自己张腿的力道也大张开来。